bsp;他和她之间这道坎,应该怎么逾越?!
翌日。
连忆晨睁开眼睛时,精神有片刻的恍惚。虽已搬来这栋别墅居住,但她还是无法适应。她躺在被子里动了动,猛然想到什么后瞬间坐起身。
隔壁房间还有人。
她快速收拾好房间,洗漱换上衣服后,拉开门直接去旁边推开。隔壁房间门开着,里面并没人,她愣了下,转身又往楼下走。
一楼飘着浓浓的奶香味,连忆晨闻到这股味道时,整个人都安定下来。她放缓脚步,走进厨房时,恰好看到御兆锡取下一次性手套。
“起床了?”男人挑眉看过来,笑道:“可以吃了。”
连忆晨二话没说,屁颠颠回到餐桌前坐好,双手托腮等着吃。御兆锡将蛋糕放在她的面前,又把牛奶也端出来。
“你几点起床的?”连忆晨握着叉子,尝了口蛋糕。嗯,还是新鲜的好吃。
“两个小时前。”御兆锡平静的回答,连忆晨咂咂嘴,心想自己今天睡的好沉,竟然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新鲜出炉的奶油蛋糕,搭配牛奶,简单却又营养丰富。连忆晨一口气吃了两块,美滋滋那副满足的模样明显。
“我来收拾。”吃过早餐,连忆晨包揽剩下的事情。人家大早起来烤蛋糕,总不能她什么都不做,只是吃吧?
御兆锡坐在椅子里喝咖啡,盯着她站在厨台前收拾的背影,眼底的神情出奇温柔。
嗡——
她的手机有信息提示,御兆锡并不是有意偷看,只是他眼角余光视线范围宽广。所以他只需要微微一撇,便能看到信息的提示内容。
男人脸色瞬间沉下来。
“ok。”连忆晨收拾好厨房出来,御兆锡已经站起身,手里拎着外套准备出门。
“要去上班了吗?”
御兆锡偏过头,锐利的目光在连忆晨脸颊扫过,“你来这里,真是为地皮开发?”
“是啊。”连忆晨笑嘻嘻回答,刻意掩饰,道:“安城能够开发的地方已经不多了,我必须要往外寻找新的资源。”
御兆锡俊脸微垂,并没回答她的话。他双手放在裤兜里,转过身往外走,“我去上班了。”
身后的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御兆锡修长的双腿早已夺门而出。他神色阴霾,好看的剑眉紧蹙,难怪她忽然跑来这里?难怪她能找到自己?
刚刚在看到莫闲发来汇报御雍情况的那刻,他便已明白过来。
看起来,如今的连忆晨,果然已经学会掩藏。她可以将自己的所有情绪都掩藏起来,不在他的表现表露。
彼时,安城寒门崛起全文阅读。
餐厅的圆桌前,唐言正在低头看报。最近安城新闻的所有头版,都能看到御天鸣的身影。无论是签约仪式,还是慈善晚会,他都代表御氏出尽风头。
佣人恭敬走过来,道:“小姐,有位御先生外面,说是您的朋友。”
“御先生?”
唐言黑眸闪了闪,放下报纸站起身。
别墅大门外,停靠着一辆明黄色跑车。唐言提着一个袋子走出来,肩上披着条围巾,“天鸣,你找我?”
“早。”御天鸣转过身,将手中的烟掐灭。他打开车门,从副驾驶拿出一条纸巾递给她,“这是那晚你喝醉落在我车上的,最近忙,一直都没时间给你送来。”
“一条丝巾而已,我还有很多。”唐言顺手接过,笑道:“我知道你最近很忙,何必亲自跑一趟,派个人来就行。”
“我想来看看你。”
御天鸣站在车前,深邃的眼眸盯着她的脸颊,“言言,你好像瘦了。”
“有吗?”唐言敷衍的笑了笑,“我一直都不胖,最近集团的事情比较多,东奔西跑有些瘦也是正常的。”
御天鸣叹了口气,掌心落在她的肩头,“是吗?有事需要我帮忙吗?”
“目前还没有,”唐言红唇微勾,道:“不过以后若是有需要,我可是会厚着脸皮去找你的,到时候你不要拒绝我才好。”
“希望那天早点到。”御天鸣耸耸肩,语气亲密。
唐言低着头,不自然的抬手抚着后颈,脸颊微热。对面男人那双炙热的眼神,总是令唐言想要回避。也许因为她清楚那眼神代表着什么,所以她总是下意识想要逃开。
“这个给你。”
唐言把手里的袋子给他,“妈妈亲手做的泡椒凤爪,慢慢吃。”
“你还得?”御天鸣眼底的笑容散开,他拎过袋子握在手里,沉声道:“替我谢谢阿姨。”
“不用客气。”
男人打开车门,唐言往前一步,拢紧肩头的围巾。转眼间,那辆明黄色跑车嚣张的开出别墅。御家有两位少爷,御天鸣自幼受到御老太太的疼宠,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
如今御兆锡被发配,御坤将集团事务交给御天鸣打理。唐言眉头轻蹙,如果此时东方沁跟御天鸣结婚的话,那她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将会再次面临危机!
傍晚,工人们陆陆续续下班。连忆晨站在巷子口,眼见大家三五归来,不禁踮起脚尖往前张望,可惜人群中好像都没有他的身影。
“姐姐。”
小夏走在老蔡叔身边,连忆晨朝她笑了笑,问道:“你见到御兆锡了吗?”
提起这个,小夏顿时跨下脸,“兆锡哥哥今晚不回来了。”
“不回来?”
“对啊。”小夏鼓着腮帮子,“他说要连夜修吊车,今晚住在码头。”
连忆晨瞬间皱眉。不回来了?!
饭桌上有三菜一汤,连忆晨整个下午都在厨房准备。她一个人坐在桌前,捧着饭碗机械的吞咽执掌龙宫最新章节。真是的,好端端修什么吊车?还要住在码头?!
吃过晚饭,连忆晨气哼哼收拾好,很快回到卧室。临睡前她几次爬起来跑到窗边,确认那个小二楼一直黑着灯,才死心回来睡觉。
第二天,连忆晨很早起床。她动作麻利的煮了粥,然后装进保温饭盒,一路小跑来到码头。看守的工人见到她,并没让她进去,而是好心的告诉她,御兆锡人不在。
“不在?”连忆晨惊讶的问,“他去了哪里?”
“兆锡天还没亮就出去了,他说修吊车的零件不齐,要去附近镇上找。”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垂头丧气离开码头,连忆晨回来的路上神色压抑。到底怎么回事?前天不是还好好的吗?他怎么忽然就躲着自己了呢?
夜晚的码头,灯光昏暗。御兆锡手里举着一个探照灯,整个人半跪在吊车狭小的操作间内换零件。值班的工友站在吊车下面,朝他大声喊:“兆锡啊,差不多就行了,这东西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修好的。刚才天气预报说,今晚有大雨,你快点回家吧!”
“我知道了。”御兆锡应了声,手中的动作却没停。
不久,夜空一片电闪雷鸣,狂风呼啸而至。御兆锡顺着吊车的楼梯下来,斗大的雨滴霹雳啪噼砸向他的头顶。
“下雨了!”
码头巡视的工人们纷纷往回跑,御兆锡仰头看了眼天,面色暗了暗。
从码头回去还有段路,有人递给御兆锡一把雨伞。他倒是没有推辞,接过雨伞后撑开,一步步走出码头。
吧嗒吧嗒——
雨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大。御兆锡撑着雨伞走在泥泞的小路,心情出奇的平静。飞溅起来的雨水打湿他的裤脚,可他并没理会。
这样的天气,她应该不会等了吧?
半响,御兆锡经过巷口时,只见别墅里亮着灯。他站在门外犹豫了下,方才坚定的转过身,一路往前。
回到小二楼,御兆锡推开栅栏门进去,映入眼底的身影令他惊讶不已。院子中央,连忆晨撑着雨伞站在雨中已经很久。
外面的雨水很大,久淋的雨伞早已坚持不住,开始往下漏水。连忆晨穿着一件黑色外套,头发湿漉漉的黏在脸上。她鼻尖冻的发红,一张小脸上满是雨水。
见到他出现的那刻,连忆晨眼底顿时闪过一抹亮光。
这个混蛋,终于回来了!
“御兆锡,你舍得回来了吗?”
“你……”
御兆锡握着雨伞的五指用力收紧,她这又是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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