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周见。”裴厉渊提着袋子走远,御筝望着他挺拔的背影,嘴角的笑容忍不住弯起,原来他叫裴厉渊,很好听的名字呢!
这几天都在忙老城区的拆迁工作,连忆晨把金曼发配过去,让她全程紧盯,生怕出一点纰漏。这个项目,云深赢了御氏,又挤掉东方集团,有多少人背后等着看笑话。
连忆晨每走一步路都特别小心,万分谨慎。她忙完事情回到御苑,秦叔还给她留了饭,见她回来立刻让佣人准备。
她每天跑来跑去,当真很饿,并不会计较吃什么,只要有人给她端上来,她都能吃掉。
“御兆锡呢?”吃到一半,连忆晨才想起来问。
秦叔笑了笑,道:“少爷习惯七点钟开饭,他在楼上卧室。”
“哦。”连忆晨快速把饭吃完,然后提着包回到楼上。最近她忙的脚不沾地,到家回来时竟然都不用害怕御兆锡,倒床上就能睡到天亮。
“你在看什么?”连忆晨推门进来,纯粹没话找话。
御兆锡看她眼,“又想偷我资料?”
“不会啦,”连忆晨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神情明显透着讨好,“我还欠你一声谢谢呢。”
“谢什么?”御兆锡剑眉轻佻。
“当然是你愿意让我。”
男人黑眸沉了沉,这话听着还算顺耳。
眼见他受用,连忆晨继续糖衣炮弹,“其实吧,你这人也不坏嘛,虽然你嘴巴很讨厌。”
御兆锡握着鼠标的手指一顿,瞪了她眼。
扣扣——
卧室的门虽没关,但秦叔也不敢轻易进来,“少奶奶。”
连忆晨起身过去,只见秦叔把餐盘递给她,叮嘱道:“老太太送来的药,您今天还没喝。”
见到那个白瓷盅时,连忆晨立刻跨下脸。等到秦叔走远,她立刻关上门,捧着盘子走过来,“御兆锡,我求你个事情呗。”
“说!”听声音,男人心情还不错。
连忆晨胆子大了大,把白瓷盅往他眼前递过去,“这东西太难喝,可是秦叔说有很多贵重药材,丢掉又可惜,要不然你喝了吧。”
“我喝?”御兆锡冷冷盯着她。
“对啊,”连忆晨点头,“大补哦。”
碰——
男人随手丢过来个抱枕,狠狠砸在连忆晨的脸上,“这是给女人喝的!”
嗷呜!
连忆晨放下白瓷盅,揉揉砸痛的鼻尖,委屈的撅起嘴。他不是爱美吗,喝这些补品对皮肤可是很好的,但他怎么不领情?!
最近各大杂志报刊,都是关于云深集团的报道。庄乾手指轻点,笑道:“哥,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说你吗?”
“什么?”御兆锡签好字,把文件丢给他。
庄乾双手撑在桌前,笑的暧昧,“大家伙都说,你这是千金一丢只为博嫂子一乐!”
“庄庄。”御兆笑着站起身。
听到他的语气,庄乾脸都变色,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哥,你说。”
御兆锡含笑抬起手,抚平庄乾衣领的褶皱,道:“没事多看点书,别再给哥丢人了,成吗?”
话落,男人优雅的转身离开。
庄乾烦躁的挠挠头,他丢人了吗?靠!小爷哪里说错了吗?可不就是他哥把到手的钞票撒出去,就为换来跟嫂子在床上的一片欢乐吗?
到底哪里错?
傍晚时分,华灯初上。御兆锡开车行至半路,突然想到什么,调转方向将车停在云深大厦外。
办公室里亮着灯,连忆晨正在改图纸,手机倏然响起来,“喂。”
“还记得赌约吗?”
“什么?”
御兆锡透过降下的车窗,将目光定格在对面那栋大楼上,“斯诺克,我们说过再比一次。”
德性!难道还怕他不成?连忆晨勾起唇,道:“随时奉陪。”
男人低低一笑,道:“下来吧。”
啪——
电话挂断,连忆晨愣了下,反应过来后,立刻收拾东西下楼。
街上已经亮起路灯,不远处那辆银色跑车异常醒目。连忆晨大步往前,车里的男人也发动引擎,几乎在她走到时,他的车也恰好停下。
“上车。”
连忆晨拉开车门坐进去,含笑望向对面的男人,“御少,今晚输了可不许哭鼻子哦。”
这话曾是他说过的,御兆锡抿唇笑了笑,将车开走,“你先赢过我再来吹牛。”
哼!
这个男人每次都如此气势逼人,连忆晨闭上嘴巴,不同他争辩。结果才具有说服力,今晚她要拼尽一切,不信赢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