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颤颤的指着他,叫道:“拓拔!连你都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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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一脸的迷茫:“姑娘何出此言呢?”
“那你为什么不认识我,我是肖楠啊!吃西红柿那个,你还送我一个头饰呢!你忘了?”
拓拔说道:“在下是送过我族最尊贵的头饰给肖楠姑娘,可并不是姑娘你,姑娘又何必说谎呢。”
显然,拓拔将我当成了来他番邦里骗吃骗喝的主儿了。而我也明白拓拔为什么不认识我的原因了,因为我变了!样貌变了,所以拓拔不认识了。
想到这我连忙说道:“拓拔,我真的是肖楠,只是我的样子变了,你听不出来我的声音么?”
拓拔疑惑:“你易容了?”
我说:“不是易容,是吃药!你相信我么?”
拓拔不是很确定:“天下间有这种药?”
我用力的点头:“不相信你可以问我肖楠的所有事!”
拓拔想了想说道:“你为什么不呆在叶园了?”
我微微一愣,反问道:“还有叶园么?”
拓拔又问:“那只鸟怎么样了?”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说道:“疯了。”
拓拔终于相信:“真的是肖姑娘!”
我翻了个白眼,“难道还是假的!”
拓拔的语气立马变得亲昵起来:“啊!肖姑娘,你怎么会来到我们番邦呢?”
我也是亲昵的挽着拓拔的胳膊,“不是我愿意来的啊,是你们的王费劲心力,千里迢迢,不辞劳苦的将我给‘请’来的!”
拓拔狐疑的看了耶律指一眼,不确定的问道:“是么?”
我用力的点头,耶律指当然也不会去拆自己的台,虽然他听出来我是在讽刺他。
拓拔听了我的回答,忽然叹了一口气:“我认为你是呆在三皇子身边的。”
我身子一僵,是啊,拓拔是住在洛城里的,他什么时候回的番邦?是不是知道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拓拔,你知道叶尘现在怎么样了么?”
拓拔说道:“我就刚从洛城回来。”
我心里一震,看着拓拔的眼睛:“你愿意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么?”
拓拔很是郑重的点点头,说道:“我们找个地方谈。”
点头,拉着拓拔正要走的时候,耶律指开口了:“拓拔,你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耶律指毕竟是这番邦的王,拓拔对耶律指的敬仰和崇拜绝对是至高无上的。他弯腰对着耶律指行了一礼说道:“拓拔明白。”
带着拓拔来我的所住的偏殿,还没有坐定我便急着问道:“叶尘怎么样了?他还···还好吗?”
拓拔略带歉意的说道:“肖姑娘,贵国新帝将三皇子的消息密封的很好,我实在是打听不到,不过我倒是知道贵国六皇子的一些消息,不知道肖姑娘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叶逸?
歉意顿时由心而生,叶逸在我和他都危险的时候义无反顾的将自己最后一道保障富强送到了我的身边保护我,可我却一心一意只念着叶尘。对他,我不光有歉意,还有深深的负罪感,仿若背离了亲人的那种负罪感,一直以来我都不敢去面对叶逸加注在我身上的感情,我和他似乎比朋友亲昵,可似乎又不是我和叶尘之间那种可以相濡以沫,同生共死的那种情意。这种感觉很微妙,也很奇特,让我有些惧怕,但更多的是期待。
“叶逸他怎么样了。”半晌之后,我才出口问拓拔。
拓拔看了我一眼,说道:“疯了。”
疯了!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疯了?
我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拓拔,拓拔对我说道:“六皇子或者也不能说是疯了,据我所知贵国的六皇子似乎从小就有些······,据我所得到的消息来说,那个痴痴傻傻的六皇子又回来了,现在没有住在碧落殿,而是住在西苑。”
叶逸他····难道他····他回去了!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那他为什么会痴痴傻傻的?
“叶幕和祁王可曾为难叶逸?”
拓拔说道:“据我所知,虽然六皇子现在的生活和以前差了很多,可终归还是有人服侍和照顾的,可那些宫女太监是否能够尽心照顾就不能保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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