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高,聪慧狡黠,鬼花样繁多,他在她身上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头,张子文心里感觉发慌:“……她……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这得问你啊,你对她做了些什么?”何丽的美眸里抹过一丝促狭之色。
“我……没对她做什么?真的,我跟她怎么可能有什么?”张子文感觉不妙,何丽貌似知道不少,不知道那丫头在她面前说了些什么?
“臭小子,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何丽突然出手,将张子文放在被窝里的手捞了出来,上面有着慕青的纪念,牙印宛然,何丽小得意的哼了一声:“这是什么?这印是谁弄的?还想不承认?”
靠,那丫头将这事跟她说了?这牙印来得暧昧,跆拳道馆的事情就象发生在昨天,他差点在那个地方侵犯了慕青,张子文的老脸瞬间红了起来,他口中呐呐,就是发不出连贯的声来。
“交代吧,将你们怎么认识的,发生过什么老实交代出来,要不然,哼哼……”何丽放下了张子文的手,却换了个位置,准确无误的捉住了张子文得耳朵,没拧,但已经在**裸的威胁,不招又得他好受。
张子文无奈,最脆弱的地方被严重威胁,叹里口气,只得从情趣内衣店与她的误会讲起,一直讲到跆拳道馆发生的事情,后面他实在说不出口,只得打住,能隐瞒就尽量隐瞒。
何丽正听得津津有味,见他没了下文,瞪了他一眼说道:“这些我知道一些,哼,你那天对她可是没起什么好心,想对她使坏是吧?跆拳道馆的事情我知道,我问你,那晚你是不是在她家住了?”
张子文在美国期间,慕青多次找何丽喝咖啡逛街,那时正是何丽最郁闷的时候,慕青很会跟人打交道,对何丽尊敬不说,小嘴也甜,丽姐姐叫得甚欢,她将何丽的姓格把握得很好,专挑她感兴趣的话题,张子文恰好是何丽最关心的人,慕青经常就将张子文挂在嘴里,说些她与他之间发生的逸事给她听,何丽顿时中招,三下五除二就跟慕青无话不谈,亲密无间起来。
两大美女打得火热的时候,慕青讲了不少张子文的糗事,包括捉弄他等等,但有件事情一直让何丽耿耿于怀,就是讲到张子文在她家里住了一晚的事情,讲到那里慕青神情忸怩,就似发生过什么,透了口风却没说过所以然,弄得何丽心痒痒了好久,今晚罪魁祸首就在身边,说什么都得弄明白,现在就看这臭小子稳得起没有,何丽心中打着小算盘。
张子文对何丽的高难问题难住了,臭丫头不会将那件事情也说了吧?靠,将她抱在怀里梦遗的事情难道她也说得出口?她说得出,张子文哪说得出。
“喂……瞎琢磨什么哪?还不快从实招来,是不是想我对你动大刑啊?”何丽凶巴巴的,手上稍微使了点劲,这家伙不对他来的狠的,他是能赖则赖,何丽吃准他的命脉。
“别……我……我说……”张子文感觉到耳朵的压力,她已经有了动手的意思,慕青这小母狮子不知道给自己招惹了什么祸事,他忒冤。
“还不快说,一字不漏,我要印证你俩谁说的是真话。”何丽嘴里催促着,心里暗笑,瞧我诈不出你的老底。
看来老姐都知道自己的糗市事了,自己在她面前的**本就少得可怜,不老实交代只怕这关难过,张子文心里叫苦,脸红得象猪肝。
“……我……就抱着她睡了一晚,就这个……”张子文心里斟酌,怎么说才好。
“不可能,慕青可是全告诉我了,还想不老实是是吧?”何丽心里不信,两个人抱着睡了一晚上不可能没发生什么,她要证实这臭小子对慕青到底做没做越轨的事情。
天,慕青这臭丫头到底瞎说了什么?张子文心里鬼火冒,这些能说吗?靠,他感觉到何丽拧在自己耳朵的手有加了分力,60度旋转了,压力忒大。
“……就……就是没注意弄她身上了……”张子文臊得慌,心里直怪慕青这丫头真能惹祸。
“什么?你跟她那个了?真的?”何丽的理解出了偏颇,这事不好办了,怎么负责啊?小舒知道了那还不得生气。
“没……真没……”张子文听出点没对,他得辩解。
“都弄身上了还没?臭小子你想气死我啊。”何丽美眸睁得老大,凶巴巴的,手中不自觉的用上了劲,她真的有点生气,臭小子敢背着自己跟小舒跟别的女人上床,她心里大为不满。
“痛……我说的都是真的,就梦遗了。”张子文感觉耳朵疼痛,对何丽心里习惯姓的怕怕让他急呼出口,招了,彻底招了。
“你说什么?梦……梦什么来着?”何丽没听清楚,手上的劲没松,她正生着气。
“……梦遗。”张子文声如蚊鸣,老脸红得不能再红,他不敢瞧何丽,想找地逢,太糗了。
这次何丽听清楚了,梦遗,她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个透,脸蛋上的水色靡丽诱惑,她看过这方面的杂志,男人青春火旺的时候经常发生这种生理现象,她为他洗内裤的时候没少发现这中羞死人的现象,追问问出这种效果,这是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好尴尬,好羞人……
大卧房静了下来,很安静,彼此能听到欢快而又害羞的心跳,此刻的张子文在害臊,何丽在害羞,卧房内的气氛变得有点尴尬,有点暧昧,男女之间的**不是这对男女能讨论的问题,何丽审问张子文审出火来,此刻俩人脑海里的慕青消失了,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床上俩人曾经有过的旖旎之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