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者培养的,自然不能叫他养出软弱的习惯。
只是这事却是不好当着方多病的面说,他便只是拍了拍儿子的手背,将他要求的那些自己不能做的事都答应了下来。
萧承煦又与他说了一下宁城的情况,便收了话头,叫方多病过来帮他调理。
这回方多病并未让少年退出去,毕竟只是调理,并不会像上次那样让萧尚远吐血,再则萧承煦也修习了扬州慢,只是要让少年那点内力给萧尚远蕴养经脉,还是有些勉强。
他的内力转过几个周天,萧尚远也沉沉地睡了过去。
方多病交代了一下这位王上的近侍好好照顾着,便跟着萧承煦一起回了房间。
只是一回房,披着一身黑色毛领斗篷的少年便被他一下压在了门上。
萧承煦眨了眨眼睛,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你干嘛?”
方多病凑上前亲了他一口,“你父王来了,我们往后总得收敛一些。”
少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嗤笑一声:“你这叫收敛?”
他抬起腿,朝男人的腿内蹭了过去。
方多病拍了下他的大腿,没好气地用右手捏住了他两边脸颊,“小没良心。”
他这才笑嘻嘻地从斗篷里伸出手来,勾住他的脖子,“看在你为我父王调理的份上,今日便如了你的愿。”
说着整个人往上一跳。
方多病自然地将他接住,托住他的后臀,坏笑着反问:“哦?如了我什么愿?”
萧承煦极其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却还是低下头来,轻轻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他咬得不轻不重,没一会儿就张开双唇迎入了方多病的唇舌,微微眯起眼睛,在口腔被扫荡时仍旧下意识地泛起了战栗。
方多病解开他身上的斗篷,将底下一身赫赤色的衣袍露了出来,在将人压入床榻的时候腰带也已经被丢到了一边,跟着是少年自己蹬掉的鞋袜。
他解开了少年身上衣服,露出内里肌理匀称的身体。
方多病很少在衣服遮挡不住的地方落下印子,但但凡能被衣服严实裹住的位置,却每每都要落下大大小小的印记,最过分的时候还有牙印。
——当然,代价是他肩膀差点被少年给咬下来一块肉。
两人前一天夜里才做过,萧承煦胸前的印子都还是红的。
他伏下身又要再印上新的印子时,少年有些抗拒地拿腿蹬了蹬他,“你别逮着一个地方咬,我今日……穿衣服都磨得难受。”
说话时两只湿漉漉的眼睛忍不住瞪起了人,手还抬起来捂在了胸前。
方多病眸光深了几分,撑着身体又凑上前将他吻住,将人亲得迷糊了,才将姿势从正面换到了背面。
萧承煦的腰侧的肌理十分紧实,方多病将其抓在手中欺负的时候能清晰地看到少年背脊的颤动。
那两片肩胛骨取代了前胸,被他左左右右地厮磨了个遍,才在少年难耐的低吟中覆上前,占了这位同样不太喜欢这个姿势的小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