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垂在他胸前的手在他胸口上掐了一把,哼哼着问:“像这样?”
被这没轻没重的一下掐得龇牙咧嘴的方多病有些怀疑背后的少年究竟是真醉还是假醉,没得到答案的手却是换了个位子,又掐了一把。
他这才连忙道:“好好好,是我错了,我不该掐你。”
萧承煦有些得意地呵呵笑起来,跟着更加粘人地在他颈侧蹭了蹭去,叠着声地喊着“方多病”。
方多病心都快被他喊得化了,连忙加快了脚步地带他回了房间。
他将小醉鬼放到了床上,正打算起身去点灯,床上的小醉鬼便又缠了上来,双手挂在他脖子上,软着声音地哼哼唧唧。
黑暗中少年半睁着的双眼被酒气熏得妩媚,泛着水光地看着他,像是才认出来他是谁一般,眸光中满是依恋。
方多病忍不住摸了摸他有些发烫发红的脸,跟着便见床上的少年眼睛都眯了起来,不住地蹭着他的手。
蹭了几下后,又想起什么似的收紧了挂在他脖子后面的手,声音绵软地叫唤道:“方多病,你亲亲我……”
方多病眸光顿时深了几许,摸着他脸颊的手往下一滑,捏住他小巧的下巴,叫他抬起头来。
醉酒的少年瞧着懵懵懂懂,却无师自通地微张开唇,舌尖探了出来在下唇上轻轻一划。
叫本就压着欲望的方多病呼吸一滞,跟着便是不再忍耐地俯身覆了上去。
刚刚还叫唤着要亲亲的小醉鬼被舌头缠了个正着,清醒的时候好不容易学会了深吻时正常呼吸,如今却是忘了个一干二净,没一会儿就被憋得满脸通红地蹬着腿挣扎。
方多病一手一边地握住他两边腿弯,将他的腿压向两侧,不叫他到处乱蹬,还将他彻底打开来。
萧承煦腿蹬不动却还是忍不住晃了晃小腿,难受地噘着嘴,“你弄疼我了!”
他自小学的是外家功夫,又是男子,身子不似其他分神或是应渊本体那么柔软,猛地被他这么一压,自然是疼的。
方多病揉了揉他的腿根,压着嗓子问:“这里疼?”
萧承煦打了个哆嗦,眼睛越发湿润起来,却仍是老实又软乎乎地“嗯”了一声。
这模样显得可怜又可爱,方多病的手很快就移了位置,另一只手也松开了他的腿弯,转到了他的腰带上,轻巧地将其解开。
还没醉到不能人事的少年很快便被他逗弄得弓起背脊地直哼哼,腿自然而然地勾缠在他身上,还有些不满足地抓着他的另一只手往自己身上按。
方多病不紧不慢地动着手指,一层层地撩开他的衣服,正打算解开他亵衣的衣带时,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严海带着两个士兵站在门外,道:“方统领,热水送来了。”
方多病拢起萧承煦的衣服,将人从床上抱起来,按在怀里扬声道:“进来吧,小心点,殿下喝醉了,你们别惊扰了他。”
被伺候得正舒服的少年却是不满地催促起来:“你……你再动一动,摸一摸——”
方多病面颊微热,眼睛望着阻隔了里外间的屏风,含糊地回道:“好,我再帮你抓一抓,是这里痒吗?”
他说着,手上便继续动了起来。
萧承煦忍不住长长地“嗯”了一声,轻轻在男人耳边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