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上。
虽说将棋营内除了她之外,还有左相右相以及右士的位置并不低于她这个掌棋人,平日里只是听命于仇子梁,但将棋营中更多的还是听由她令牌调派的卒子,她的位置要远高于其他几人。
这股势力与其再被其他宦官利用,倒不如牢牢握在她的手里。
王若清虽说无法习武,但手段不俗,在她交出兵符之后,方多病还隔几日便来为她查看心脉的情况。在扬州慢的蕴养下,她心脉的损伤已经比原来好了许多,至少心绞痛得没有原来那么频繁,身体也强健了许多。
她如今手握着将棋营在明面上牵制齐焱,但手下的势力,私底下却可以为齐焱所用。
毕竟他们都不曾忘记,在仇子梁跟齐焱的背后,还有第三人的存在。
同时她也想看清楚,齐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想搞清楚当年的朝露之变中,自己的祖父王扬究竟是不是早就……知晓这个结局。
王若清本也在将棋营的仗院当值,故而来得也很快。
在知道了齐焱召她前来的意思后,她秀气的眉峰微微皱起,道:“韩将军后来确实曾经来找过我,不过已与我不欢而散。但就我所知,他应该还未离开恒安城。”
韩岳一心想助珖王登基,但对齐焱为朝露之变平反,他也并非毫无所动,虽说觉得齐焱惺惺作态,但这段时日,确实也没有其他动作。
她想了想,道:“若是陛下不放心,不如就由臣派人前去调查?”
齐焱点了点头,目光与她对视了一眼后,才低垂下来,听着她的脚步声慢慢远去。
方多病待殿内没了外人,才走上前,帮齐焱摘掉了幞头,“陛下还未用午膳,我这便叫程怀智传膳?”
齐焱揉了揉额角,没了旁人后也不再掩饰身上的不适,“朕吃不下。”
“陛下如今本就劳心劳力,怎么能连饭都不吃呢?”方多病将手搭在他的颈后,不住地揉捏了几下。
【都怪我,怎么就没能忍住。】
齐焱却并不懊恼昨夜的情事,他也不是没有享受到欢愉,身上的不适也不单只是因为那些事造成的,更多还是他这些时日心急了些,劳累所致。
他靠在执剑人的身上,嘴上使唤道:“给朕更衣,朕想再休息一下。”
方多病弯腰将他从榻上抱了起来,一路抱到后堂,放在了床上后,才抬手给他解去身上的衣服。
边解边道:“陛下若是想睡,便先睡上半个时辰,我去御膳房给陛下熬些滋补的汤水,陛下吃不下饭,等会儿睡醒了用些汤水也好,再备上些陛下爱吃的桂花糕。”
齐焱看着懒洋洋地看着他抬起自己的手,褪去了身上的朝服后只剩下一件素白的亵衣。
方多病动作利落地取过一件新的寝衣给他换上,蹲跪在他跟前,牵住他的手,一脸郑重地道:“陛下,身体为重。”
齐焱这才微微勾起嘴角,眯着眼地在他腮帮子揪了一把:“你倒还知道。”
待看着眼前这狗东西在他说完之后眼里流露出几分歉意后,他才抖了下眉梢,面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地道:“下次再让朕伤着了,便将你送去与程怀智作伴。”
【上一章是有群文件的,我上章结尾忘了说了,但是我现在不敢修改,怕一改就进审,所以就这一章说一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