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护着王扬跟他的家眷从密道中撤离。
只是当时的他身边既无亲兵,也无趁手的兵器,身上还带着伤,在神才军破门时,他便被穿门而入的箭支射中了眼睛,彻底昏死了过去。
韩岳捂住了戴着眼罩的那一边眼睛,“我这只眼睛,便是齐焱射瞎的,但他绝对想不到,即便那支箭没入了我的眼睛,我也命大地活了下来。”
“只可惜……王大人一家最终还是被仇子梁擒获,尽数死在了仇子梁跟齐焱手中。”
他瞥了眼方多病毫无动摇的眼神,心中的愤恨不断滋生,“这次我回来,便是要叫齐焱归还本不属于他的东西,届时你这个执剑人,不知又会落得何种下场?”
话才说完,门外便传来了两道脚步声。
韩岳面上露出一丝笑意,随着房门打开,只见夏紫苑正压着蒙了眼的珖王,走入了屋里。
方多病看了眼已经跟珖王叙起了旧的韩岳,放在膝上的手轻轻点着膝盖。
当年是韩岳亲手将先帝遗诏送给宰相王扬,那也就是说,他必定看过那份遗诏,所以知道遗诏上写的名字是珖王,如今才会将珖王一起绑来,还信誓旦旦地说要齐焱归还不属于他的皇位。
但是当年的遗诏,真的是给珖王的吗?
若是齐焱真如他所表现出来的,投靠了仇子梁,而非忍辱负重,他兴许真的会认为文宗会因为齐焱的认贼作父而将皇位传给当年除了齐焱之外,唯一与自己年龄相仿,又是齐氏子孙的珖王齐宸。
但就方多病自己观察,齐焱当初投靠仇子梁,很可能本就有文宗的授意。
齐焱放着沾染了郑妩鲜血的帕子的那个柜子里,还有另一条染血的帕子。
另一条帕上所绣图案,却是龙纹。
这天下中能用龙纹者,唯有当今天子,可见那条手帕,应该是文宗留下的。
齐焱偶尔会取出那条帕子,看着上面的血迹陷入深思。
尽管他并不知道先帝究竟对当年还是的仪王的齐焱说了什么,但显然,这位天子至今仍旧背负着对兄长的承诺。
所以当初的遗诏,或许本身便是一个转移视线的陷阱。
毕竟若是齐焱是先帝的后手,那先帝便不可能将天子之位给一个他本就不喜欢,身份尴尬的王叔。
遗诏上或许表面上是珖王的名字,但实际上藏着的,却是齐焱。
他会这么想也并非全无理由,因为在他印象里,便有遇水火便可改变的墨,所以此事确有操作的可行性。
其次便是,齐焱对于珖王的态度十分坦然,尽管他对珖王心有怀疑,却颇有几分有恃无恐,甚至未曾派人去寻找过遗诏。
可见遗诏对他而言,并不是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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