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双唇轻轻地落在方多病的嘴角,“既然仇子梁必死,朕为何要为了与仇子梁的一时抗衡,委曲求全?”
方多病呼吸急促了几分,正要吮上天子作乱的双唇时,迎上去的嘴唇却被手掌给挡了回来。
齐焱翘着眉毛,眉目含笑地提醒道:“你想在朕的办公之所做什么?”
方多病只得拿一双憋得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却不料坐在身上的天子垂眼瞥了下他鼓胀的身体,柔软的嘴唇冷酷无情地吐出了冰冷的话语:“你若是不想要你那事物了,朕便送你去净身房,如何?”
方多病:……
【帝尊是不是把应渊所有的小心眼都分到了齐焱这缕分神身上了?】
齐焱听着这道心音,眉梢却是扬得更高了几分。
他在方多病腮帮子上拧了一把,“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心里在骂朕。”
说罢便从这人的腿上下来,一边理着衣摆,一边走到了另一张书案后坐了下来。
方多病眼见着刚撩拨了他的天子如今已经凝神写起了东西,便也只能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努力平复欲望。
待身体好不容消下去,他才理了理方才被齐焱坐皱的衣服,走到这位天子的身边看他到底在写些什么。
齐焱也不在意被他看见,只是问:“前些时日不是让玉真坊那些暗部去查宁和郡主之事了吗?如今可有了结果?”
“还未有消息传回,不过今日收到了镇吴的消息之后,我已经用密令让暗部的人开始行动了。她们会想办法混入宁和郡主的队伍,跟郡主取得联系,看镇吴那边对郡主的态度究竟如何,再视情况来决定究竟是要将郡主救出,还是与镇吴的队伍一起护送郡主返回恒安。”
齐焱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纸条分别折起。
“早在庐从兵变之后,朕便派韩定去了庐从追查姑姑的行踪。只可惜他到庐从之时,陈胤台已联合各部,夺下了军权,姑姑也不知所踪。”
方多病却是无奈道:“合着上次韩定给你的那本卷宗,是你们两个商量好了一起来骗我的是吧?”
他一屁股坐在齐焱座椅的扶手上,手扶上他的椅背,俯下身,“我有那么不可信吗,陛下?”
齐焱只是淡淡地看向他,眉眼间带着懒洋洋的笑意:“方多病。”
方多病忍不住又靠近了几分。
便见这位天子抬手弹在了他的额间,毫不留情地在他额上留下一个红色的印子。
听着他嗷地叫唤了一声,齐焱才轻笑了起来,摩挲了一下刚刚欺负完执剑人的指尖:“朕是骗了你,那又怎么样?”
方多病揉了揉脑门上的红印,哀叹了口气:“是,陛下愿意骗臣,是臣的荣幸,臣乐意被陛下骗。”
【算了,你高兴就好。】
齐焱垂下的眉目间淌过一丝温情,再抬起时,已是化作了打量,似是要看清楚跟前的执剑人是否言行如一。
直将跟前的方多病看得绷紧了皮子,他才将写好的其中一张纸条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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