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陆压都是心神不定的度过的。
奇怪的是,并没有什么异常,但正因为太过安静,反倒是最大的异常。
他所幸什么都不去想了,该上课上课,该吃饭吃饭,按姜尚的话说叫静观其变。
该发生的总要发生的。
这天,正在讲武堂听课的所有同学,都得到通知,去宗门议事厅仪事。
这种临时决定的开会,在马神庙并不多见。
不一会,马神庙全部弟子都集中到议事厅的门口,那巨大的广场,挤满了人。
所有人都议论纷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
陆压和姜尚也站在人群里面,两个人相互看了看,都看到对方眼中的忧虑。
就在场上弟子交头接耳场面有些混乱的时候,一道清亮的声音传来:“各堂弟子收声,现在,请宗主训话!
说话之人正是聚贤堂柴界。
听到宗主要讲话,顿时场上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安静起来。
只见大堂之上,马万堂慢慢的背着手走了出来,他身形仍然是那么洒脱,面目依然温和俊朗,但不知为何,陆压远远的看去,竟然有些寒冷的感觉。
马万堂站在大堂的中间,沉默了一会,突然开声道:“今天召集大家过来,是有一件事情要处理!”
说这话时,他眼睛往人群中扫了一眼。
陆压只觉得虽然是站在几千人的中间,但那目光看的仍然是自己。
马万堂缓缓的道:“陆压可在,上前来!”
果然,马万堂虽然缓慢,但却五不清晰的话语,响起在大广场上。
所有认识陆压的人,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陆压,那目光中有不解,有幸灾乐祸,有担忧,也有看好戏的意思。
姜尚浑身一震,他抬手用力拍了拍陆压的肩膀。
陆压向他点点头,深深的呼吸了几次,便平稳的走向大堂。
陆压不急不缓的走到大堂前,对着马万堂深施一礼,道:“师父,徒儿在!”
马万堂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看了陆压一眼。
陆压觉得心脏一下子加快了跳动,让他呼吸有些紧促。
马万堂不在看向陆压,而是对着广场上的人群缓缓道:“我马神庙一向以名门正派自居,我对门下弟子平行要求也是极严的,今天,我只是有些事情要问陆压,因为他是我的弟子,所以,我要当着众位门人的面来问这件事!”
马万堂的声音很缓慢,但,却越来越严厉,这让很多不明所以的人,都有了不好的感觉。
陆压仍然静静的低头看着地面,没有任何表情。
马万堂突然提高声音道:“陆压,你可知罪!”
声音严厉,声音在广场上回响,让所有人都心中一震。
陆压反倒心平气和了,他不肯抬头,仍然低头道:“弟子不知何罪之有?请师父明示!”
马万堂声音冰冷“不知道何罪?刑堂长老何在?”
一人高声喊道:“宗主,属下在!”
随着声音,一个低矮锉胖的人走上了大堂。
这人正是刑堂堂主高科路,人称“炽皇杀”,为人最是无情冷面。
马万堂冷漠的声音传来:“高堂主,你说下帮规第三条,第七条是什么?”
高堂主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声音响了起来:“第三条,不得结交邪佞,第七条,不得欺瞒师长!”
马万堂盯着一直低头看着地的陆压,冷冷的问道:“陆压,这两条你可有触犯?”
陆压听后,终于抬起头来,他的神情异常冷静,甚至眼光直视着马万堂的眼睛道:“弟子没有触犯!”
马万堂冷哼了一声道:“你还敢嘴硬,我来问你,前些日子你和众位师兄师姐去探宝,可有此事?”
陆压点头道:“是,确有此事!”
马万堂接着道:“你们在探宝时,遇到鼠神教众人围攻,可对?”
“对!”
“你们在就要取得宝物时,被那羊角峰羊兵骚扰,从而被机关困在地底,是否?”
“是!”
马万堂冰冷的声音加重了语气:“前几天你脱困回来,修为却上涨了,这可是真的?”
陆压知道他前期问的都是为了引出后面这几句,他略微停顿了一下答道:“不错,弟子无意间破境了!”
“无意间破境,此事是不是和羊兵有关?”
“是!”
当陆压这声是出口后,广场上传来众人的窃窃私语声。
“原来他困在地下反倒破境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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