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
夜,慢慢无尽,雪语的心,却在夜色之中渐渐沉寂。
静萱之事便如千斤巨石一般压在了雪语的心上,她始终想不到一个办法,眼下该如何帮她?
………………
“小姐,您怎么又出神了!”落桥看着雪语望着窗外的垂柳出神,走上前去用执扇在雪语的面前晃悠了两下。
“你这丫头,竟会给我捣乱。”雪语本就在沉思,此刻忽然被落桥打扰,面上不由浮起一层温恼。
落桥见雪语这般认真,吐了吐舌头朝后退了一步,“看你出神,我只当你又胡思乱想些什么。”
话音未落,便见一个水红色的身影,匆匆从一片翠竹之中走了过来。
雪语随之望去,那人不是静萱芫琪居里的喜雨又是哪个?心中不由浮起了一丝疑惑,这喜雨怎么忽然出了院子来?
方才起身,眼带疑云的朝廊外走去。
待喜雨走近,先给雪语行了个礼,来不及平复急促的气息,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大小姐,我家小姐病了,求你快去看看她吧。”
雪语看着喜雨面上焦色不像作假,眼中不由浮起一层担忧,赶忙问道:“昨日我见到水兰她还说你家小姐身子安好,怎的今日便病倒了?”
喜雨听雪语这么说,眼泪都快急出来了,“今早吃饭,忽然便说胸闷,不知怎的,就昏了过去,直到现在也没有醒呢。”
雪语听喜雨所说的病症来的蹊跷,心中不觉闪过一个念想,也不迟疑,便道:“那我便随你去看看吧。”
说着,便又嘱咐剪春和落桥二人去通知梁文儒和梁母,便也不敢迟疑,快步岁喜雨而去。
一路未语,直到芫琪居门口,雪语方才问道:“你家小姐是真病还是假病?若是骗我,到时人来了我可帮不了你们。”
喜雨听雪语说的直白,眼中闪过一抹迟疑,左右看了两眼见没有人,方上前拉过雪语的衣袖,心急火燎地说道:“大小姐,您进去再说吧,这里说话,可真心事不方便呢!”
雪语听喜雨这么说,心中便已经有了计较,看着门被推开,便也随着走了进去。
一进屋,雪语便看到了闭目躺在床上的静萱,朝屋中喜雨和惊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上前见她气息均匀,面色无恙,方知是作假,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嗤笑说道:“你这丫头,在我面前还装模作样!”
静萱躺在床上听见有脚步声靠近,心中只怕是其他人一直不敢睁眼,此刻听到是雪语方才安下心来,睁眼看着雪语,方才长叹了一口气道:“若不是逼不得已,我又怎会想到这么一招。”
雪语看着静萱的样子,只问道:“你装病是想做什么呢?”
“眼下只有姐姐你能帮我了。”静萱说着,眼中含泪看了一眼雪语。
雪语见静萱这般,自己也不好回绝,方点了点头问道:“你咬我帮你做什么?但说来听听,若是不违背礼法,我便答应你。”
静萱听雪语这么说,眼中不由露出一抹难色,不违背礼法?只怕是不行吧。
见静萱这样,雪语“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素指点着静萱的额头问道:“你说吧,到底是要我帮你做什么?”
静萱见雪语笑看着自己,方知她刚才那番话是故意说出来吓自己,便朝喜雨和惊秋使了个眼色,让二人在门口把守。
喜雨和惊秋领命便关门出了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