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被我这样的人拦截住?”说到这,雪语不由嗤笑起来。
白玉听着雪语话中所提之物皆是自己闻所未闻,眸子微微一紧,看着怀中的人儿傻笑,想到她昔日语言行迹却也古怪,心中不由升起了一抹疑思,复又有些担忧,喃喃问道:“难道,你不喜欢这里吗?难道,你还要离开吗?”
“我本就是来找人,谁知道会俯身在这梁府大小姐的身上,你知道吗?她是重生,我竟然她着她的记忆,竟然能时时刻刻感受到她前世的痛与恨,我好辛苦,我不想在这样下去了。我后悔了!我不该听那个算命的人话,参加什么户外旅游的活动,这样我就不会失足掉落山崖,这样我就不用来寻找什么眼带朱砂的男子。这样我就不会遇到你和他。”
雪语说道这里之时,早已泪流满面,只是此时已分不清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
白玉看着怀中的人儿,心中虽然有些诧异她的言辞,却不知为何竟深信不疑,声音中带着几分惊喜,“眼带朱砂的男子?”
只是此时,雪语已经昏迷了过去,看着怀中睡着的人儿,白玉便匆匆朝落翠居走去。
再醒来时,已经到了第二日的晌午,看着屋中剪春和落桥,自己也无异样,不由长舒了一口气,问道:“我是怎么回来的?”
剪春和落桥听雪语这么问,只以为昨日雪语晕倒以后失去了记忆,赶忙回道:“昨日小姐不是被管家和下人们一起送回来的吗?”
听剪春这么说,雪语眼中不由浮起了一层失落,心中暗道:我昨日明明看到了他,为何送我回来的人不是他呢?
见雪语面带疑色,剪春和落桥皆以为雪语是被昨日的大雨淋昏了头,上前探手试了试,见雪语并为发烧,才松了一口气道:“还好没有发烧,要不然再引得旧疾,不知道要严重成什么样子。”
听剪春这么说,雪语也不答话,只接口又问道:“昨日送我回来的真是管家和下人?没有其他人了?”
剪春听雪语又问一遍,似乎其中有什么隐情,便神色认真的又摇了摇头,将煮好的药汤端了过来,吹了吹道:“确实没有旁人了,小姐说的是谁?”
“没,没有。”
雪语说着,眼中神采不由一暗,难道自己真的是做梦了吗?那昨日说的那些话,可是被旁人听去了吗?
想到这,雪语眸子一紧,将剪春送上前来的汤匙推在了一边,问道:“我昨日可说什么奇怪的话了吗?”
“这倒没有,小姐被送回来的时候已经晕倒了,可把我和剪春吓坏了呢!真怕你又像上次一样,一睡好几天醒不来。”落桥说着,眼中忽然闪过一抹疑虑,看了看自己手复又道:“小姐,您不知道,您上次可真吓人,还把那白玉公子的手咬烂了,真不知你在昏迷的时候看到了什么呢!”
听落桥这么说,雪语神色不由微微一怔,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剪春,见剪春也跟着点头,面上不由微红,只埋首喝了一口药下去。心中却不由回想起昨日之事,自己为何会看到他?真的是自己昏迷产生幻觉了吗?
剪春和落桥二人见雪语神色这般,只以为雪语是对昨日之事心有余悸,想到昨日王管家离开之时嘱咐二人不要问及昨日之事,便也闭口不问,只小心喂着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