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缘清就坐在屋里哪里也不去,打坐修炼。
小熏呢,有时候修炼,有时候兴起了,给宁府布了一些简单的阵法,当然,不是用的阵旗,用得一些普通常见的材料,天命盘黑了,不能用了,自然她是两眼一抹黑,啥也不会了,好在升真传弟子时,师门发过一些相术方面的书籍。
大多是入门级的,如果想要深究的话,就只能去师门书库里借书学习了。
发过书之后,小熏从来没有看过,只要天命盘能用,这些都是派不上用场,现在刚好没事拿出来学习。
在宁府的几天,时不时能听到附近街巷区有喜悦的锁呐声传来,都是婚嫁仪队……
小熏忍不住也会偷偷跑出去看。
有些新郎又老又丑,而新娘子却粉嫩粉嫩的,甚为不平,听人议论说,适合优秀的少年郎们都早已经有婚约了,并且不止一妻几妾的,那些鳏夫赌鬼酒鬼都有人抢着嫁,总有一条活路。
看得小熏唏嘘不已。
入夜的时候,小熏收集了一些狗骨准备去郡主的绣楼再布一个简单的缚阵。
听到了绣楼里传来嘤嘤的哭泣声。
是郡主宁月儿的丫头,叫玳瑁的,边哭边小声的诉说道,“郡主,您怎么还有心思绣花?”
“不绣花做什么?睡觉有些早,等这朵绣完再睡,你若困了就去睡吧,眼睛都哭肿了。”宁月儿小小的身子,身穿湖绿的软烟轻罗,尖尖的下巴,秀气的小脸,五官精致,跟宁王很有几分相像。
人小,身影很安静,声音也很安静。
“王爷,王爷怎么就同意了……就算要抓杀人狂魔,有其它那么多的少女,怎么也用不上郡主这么尊贵的人……王爷真正是糊涂了啊!”玳瑁不服气。
郡主仍旧认真的绣着花,“爹爹,也是没有办法的吧!生死自有天命的,玳瑁别担心。”
小熏听到这里,冷笑,她倒是心宽。
玳瑁急了,“郡主,我看是王爷狠心,王爷不喜欢梦安公主,宁府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您是公主生的,自然,王爷也不喜欢……您……”
明明拿得很稳的绣花针不知怎的就刺上了手指,郡主将绣帕放下,将刺伤的手放入嘴里吮了吮,“娘本来也是有不对的地方,爹之前有心仪的女子,娘若娴慧应该接进府来,一家子和和美美,爹自然也会待她好点,不至于一辈子心结,大家都痛苦。”
玳瑁听着不像话,“我的好郡主啊,公主是您的亲娘,有您这么说自己的亲娘的么?依奴婢说,公主多么尊贵的身份,怎么可以让驸马纳小妾,自然是那妾室低贱,**了王爷的心……”
小熏的拳头不由得握起,原本准备来布阵用的狗骨头,被她捏碎了,散了一地。
“玳瑁!”宁月儿的声线提高了半拍,“不要再议论长辈们的事情了,我理解爹爹,这么些年,爹爹从来没有快乐过,我不能再让他为我忧心了,哪怕死了也没有关系。好了,不要再提了。”
玳瑁只道自家小姐温弱,少有这么大声的时刻,便叹息了一声,不再出声。
两人收拾了一下,关了窗户,熄了灯,回里间去休息了。
小熏默不作声,在黑暗里站了半响。
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心地似乎不像她母亲那样坏,如果对付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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