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宣,等砗磲真正稳定之后,再……”
江衍有些迟疑,万一到时候砗玺反悔怎么办?但是沈宇恒说的话也有道理,现在江山未定,急着立后的话,却是会给世人好色的印象,况且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看来他只能……
“好!”江衍冷声道,“不过要安乐侯做保人,您可愿意?”
“这……”沈宇恒有些为难,“不是老夫不愿意,难道忠义王连皇上的圣旨都信不得吗?”
江衍低声道,“那媒人总可以了吧?皇上也没话可说!”
沈宇恒点点头,心里想道,这江衍果真是老谋深算啊,媒人的话,皇上的确是不能说什么,罢了罢了,先解决面前的危机再说吧!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有伺人上前,为他们打开帘幔,就见皇上已经进去,他们赶紧追随。
别苑装饰华丽的房间中,削瘦的江城半卧在床上,浑身乏力,面色苍白,凝香在一旁细心的照顾着。
“皇上驾到!”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来,凝香一喜,“小姐,皇上来了!”
江城虚弱的欠了欠身子,勉强的坐起身来,赶紧让凝香拿了镜子,整理了青丝,衣衫。待她刚整理好,那边房门已经打开,先是太监开路,后是一身明黄绝美俊逸的砗玺大步而进,边走边说道,“义姐病了?”
江城在听到“义姐”那两个字之后,手指微微的僵硬,她苦笑一声,正要下身行礼,就听砗玺道,“义姐还是在床上躺着吧,不必多礼!”
江城低声道,“谢谢皇上!”再抬眸,就看见了江衍与沈宇恒相携而来,顿时,眼眸一湿,藏在心中的委屈一下子涌了上来,她轻轻的喊了一声“爹爹!”便泣不成声了!
“城儿!”江衍一见,也顾不上礼节了,赶紧冲到床榻前扶住她,“你怎么样?到底是什么病?”
“城儿也不知道,今天晚上突然就腹痛不止,头晕乏力……”江城低声道,有气无力的。
“御医,快瞧瞧!”砗玺朗声道,立即就有御医上前,仔细的为江城把过脉后,回身禀告砗玺道,“皇上,江小姐是吃坏了东西,肠胃不适而已!微臣开上两副药,吃了就好!”
砗玺冷声道,“在朕的别苑里面,竟然能够发生这样的事情,来啊,将厨房里的人都拖出去,痛打三十大板!”
“是!”侍卫领命,前去了。
江衍在一旁不说话,他总觉着江城这病来的蹊跷,怎么刚好他来,她就病了呢,不过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跟江城说,因此起身道,“皇上,我们父女多日不见,想单独聊聊,不知道皇上……”
砗玺一听,巴不得快走,于是朗声道,“也好,你们父女情深,朕与安乐侯就不打扰了,忠义王今晚上宿在这别苑中就可以,朕让人给忠义王收拾房间,现在夜也深了,有什么事请,明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