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才是现在他成功的最重要原因。
即使是被张启暗讽、数落,洪树凯也不生气,张启上任,他没上供没送礼,现在张启掌握了公安局,在他看来,有这种举动正常不过,洪树凯见识过好几次了,最后还不是用钱用势力就给摆平了,官商还不是都一家人其乐融融了。
有钱了不起,张启前面两三句话带着迷惑和试探洪树凯的目的,现在看起来对方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沉稳,也就不玩这种累人的角色扮演招数了。
“当然可以,洪先生是华业县最著名的乡镇企业家,我们公安局绝对的保证你们的安全,有什么问题尽管问。”试探出来自己要的东西,张启换了种语气说话。
洪树凯听完后,心道果然如此,脸上的表情却是一点没有变化,还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鸿天酒店出了这种事情,是我的失职,给咱华业县抹黑了。”
“这种事一旦发生,那就必须惩罚,洪某人认了,这一次来是想问一下张局长,停业整顿,是停到什么时候呢?除了有个不守规矩的经理,洪某自认鸿天酒店没有其他需要整顿的地方。”洪树凯连二两三的反过来开口试探张启的态度。
鸿天酒店就是张启拿来打脸的招牌,肯定不会雷声大雨点小的就放过洪树凯,而且张启现在给的套路的摆明车马,也不需要掩饰,直截了当的就开口回答:“没有?我看有很多,先停着吧,具体停业整顿多久,局里会开会讨论。”
“哦?”洪树凯没想到张启态度这么强硬,吐出带着疑问的一声轻叹,还是笑着说:“那我就等着张局长开会后的决定,公司里还有事,洪某得说句再见了。”
“等等,先去刑警队做个笔录再走,记得啊。”张启站起来陪着洪树凯玩笑里藏刀,笑嘻嘻的说,只是话里的意思,却差点没把洪树凯气得一个趔趄摔倒。
到了他这种身份,还被人叫到警局做笔录,传出去那脸面还不得丢光了,“鸿天酒店只是洪氏集团的一个子公司,张局长,要录口供,这种小事还轮不到我来办。”
“这不是顺便嘛,警民一家亲,你不会是不想配合警局的工作吧?”张启拿话挤兑着洪树凯,后者脸色终于微有变化,但还是笑着摇了摇头,走出了办公室。
临走前洪树凯也没有自讨没趣去想要握手什么的,他算是看明白了,张启、或者说现在的张启,是绝对的站在他的对立面。
出了警局,上了车,回到公司之后,洪树凯的外甥丘贵义就迫不及待的露出询问的表情。
这鸿天酒店是丘贵义管的,停业整顿的话,损失最大的就是洪树凯和丘贵义了,洪树凯倒是没什么大问题,丘贵义可是把鸿天酒店当摇钱树的。
“急什么急?一点耐姓都没有,要不是看在你死去老娘的份上,老子活劈了你。”看着丘贵义按捺不住心里想法的表情,想起被张启膈应的情景,加上一向来丘贵义不是很争气的姓子,洪树凯气不打一处来,出口就大声的训斥。
被舅舅骂了,丘贵义很有经验的装无辜,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洪树凯,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
“哎,算了,这人不好搞,你就不用管了。”洪树凯的独子出国留学了,丘贵义幼年就死了爹妈,洪树凯一直看着他长大的,不忍心再训斥。
有问题找舅舅,这是丘贵义的座右铭,听到洪树凯的话,加上刚才被训斥了,忍着一腔的疑问的丘贵义不敢再开口问,却不知这种表情让洪树凯更生气了,他喜欢的是敢作敢当的男子汉,不是唯唯诺诺的跟屁虫。
“阿猫,带十罐油,帮我推掉今晚的事情。”洪树凯对着身边跟着自己的人说,看到丘贵义欲言又止的表情,又是忍不住训斥道:“有话就说,瞧你这副德行,丢死我们洪家的脸。”
“我姓丘又不姓洪。”丘贵义在心里诽谤了一声,但是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在舅舅面前说出来,而是小声的询问:“舅舅,一向来不都是五罐油的么?怎么这次要涨价了啊?”
洪树凯哼了一声,所谓的十罐油五罐油,说的就是钱,一罐油就是十万,他准备的一百万,是想送给张启的入门费,也就是入了圈子,就先给一百万,以后有了其他油水再另算。
“公安局这种部门太重要了,加上新来的局长不好搞,你得让他觉得,他是最重要的,而且,这事如果成了,也就我们几个知道。”洪树凯难得耐心的给外甥解释说,一对眼睛闪着饶有兴趣的光芒……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