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王大伟一口答应下来:“找人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了,保证让那个姓陈的小子再也抬不起头,从镇上滚出去。”
“那就好。”张老头把龟息丸交给了王大伟之后,便悠哉悠哉的回家去了。
然而此时陈逸还不知道,已经有一个阴谋悄然而至。
翌日。
陈逸正趴在桌子上午休的时候,门外便传来了一阵哭喊声。
被哭喊声吸引过去,陈逸便看见门口已然是围了一圈的人。
“丧良心的医生,还我家老汉的命来。”
门口,一张芳守着地上被帘子卷住的人性物体哭的是昏天黑地,指着陈逸的门口叫骂:“丧尽天良的庸医,你到底给我家老汉开了什么药,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在你这里吃了一副汤药之后就没气了。”
“没气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围观人群默默往后退了一步,那帘子里面卷的不会是尸体吧。
陈逸也纳闷,上前一步:“这位大姐,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能乱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来我这里是要干什么?”
他不记得认识这样一个张芳。
“你不记得我。”
张芳愤愤的抹了一把眼泪,随即把帘子打开,指着地上的男人道:“你不认识我,你还不认识他么?”
“我家老汉临死之前跟我说了,他就是在你这里看到病,谁知道一副汤药下去,就连命都没了,让我们这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啊。”
“呜呜呜……”
听了这话,陈逸的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起来。
地上躺着的男人他好像确实见过,但是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男人貌似只是普通的伤风,而他给男人开的药方也是最普通不过的祛湿祛寒的药材。
这人好端端的怎么就会死了呢?
见陈逸不说话,那张芳哭的更大声了:“我告诉你,这光天化日的,不知道有多少人见到我老汉进了你的黑心诊所,你休想抵赖。”
“陈大夫,这人你到底认不认识啊?”
住在陈逸店铺对面的大妈道:“小陈是个有本事的人啊,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儿的人。”
这个时候,往往是一句无心的话,就能带动旁人的立场。
“就是,这陈大夫的人和手艺,这么长时间我们大家伙儿可是看在眼里的,从来就没出过差错,怎么就好端端的死了人。”
“该不会是有什么误会吧。”
眼见着舆论偏向陈逸,张芳不由得着急了:“那你说,我老汉怎么就从他这里出来之后就死了,一定是他这个庸医的错。”
“难不成是我用我汉子的命来讹诈他不成么?”
张芳越说越辛酸,哭道:“你们都是这姓陈的帮手,联合起来欺负我这个刚死了男人的寡妇,你们的心怎么都这么黑啊,那姓陈的到底给了你们多少钱!”
那张芳抱着男人的尸体,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让周围围观的人也不好意思在说什么了。
“这位大嫂,你确定你丈夫是吃了我这里的药,所以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