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秦王同时站出来制止。
霍丞相听到皇上和秦王同时站出来维护乐阳公主,脸色微变,对着皇上质问道:“难道皇上想让公主参政吗?!”
皇上对着霍丞相不屑的哼了一声,不容拒绝的说道:“有何不可!”
皇上说完下面的官员一片哗然,皇上这是要改祖制吗?
秦王旗下的官员,本来听到刚才秦王维护公主知道应该站在那一边了,但是听到皇上的话,又犹豫起来,皇上说的话太过悖逆,这也要支持吗?不少官员都看向秦王等着他示下。
“大周朝的朝堂岂容一介小小女子干涉,皇上难道要亡我大周朝吗?!”霍丞相逼问向皇上。
下面的大臣也纷纷看向皇上。
“霍丞相在说小小女子的时候,眼中满是不屑。”乐阳走到龙椅旁,居高临下的看着霍丞相,说道:“先祖开创大周朝后便与皇后一同同朝临政,先祖皇后在你的眼中竟是小小女子吗?”
霍丞相听到乐阳的质问,脸色一沉,蔑视先祖的罪名饶是他也承担不起。
“远的不说,就说皇祖母孝敬宪皇后,他老人家在皇祖父病重时曾经垂帘听政,在内忧外患下力挽大周朝于狂澜,稳定了大周朝堂,她在你眼中也是小小女子吗?”
霍丞相听了乐阳公主的话,马上跪下解释道:“老臣绝无无视先祖之意,老臣所说的小小女子,只是指的妄图干涉朝政的乐阳公主而已!望皇上明鉴!”
霍丞相说完,所有霍丞相麾下的人也都纷纷跪下为霍丞相辩解。
乐阳看到跪了一地的大臣,对着皇上说道:“皇帝哥哥,你看现在跪下来为霍城求情的怕都是霍丞相的党羽吧。”
在下面为霍丞相求情的人听到乐阳公主的话,心中一紧,这要是为皇上认为他们结党营私,皇上要是怪罪下来可怎么办?!
有些禁不住吓的大臣,随即辩解道:“皇上明鉴!微臣求情只是认为霍丞相刚才的言辞并未有不敬先祖这意思,不过微臣愚钝,此事还应皇上定夺!”
乐阳无语的看了眼墙头草大臣,你这样临阵逃脱,以后没有人敢重用你了。
皇上看着依然在下面申辩的大臣们,知道只是这样不足以定霍丞相的罪,于是说道:“朕觉得霍丞相并没有无视先祖的意思,只是一时口误,霍丞相你说是吗?”
“皇上英明!”霍丞相不甘的说道,脸上还有余怒。
“既然是口误便罚俸一年,以作惩戒!不过,虽然是口误,毕竟不敬先祖是事实,那便在太庙前罚跪三天,以示诚意,并停职一年以思己过!”皇上看上去简单的做了惩处,但是却罚到了霍丞相的痛处。
霍丞相年事已高,在太庙前罚跪三天三夜会要了他半条老命,而让他停职一年便可以让他远离权利中心,一年可以发生很多事情,一不小心,便会被权利漩涡边缘化。
霍丞相阴狠的瞪了乐阳一眼,虽然他不甘心皇上的处罚,但是皇上的处罚有理有据,而且表面上看上去并不重,他无从反驳只能生生接受。
看到霍丞相被处罚,他党派下的其他大臣也不敢在多话。
乐阳看着下面沉默不作声的大臣说道:“左都御史大人你还觉得无旧例可寻吗?”
左都御史叹了口气,不做任何回答,乐阳公主都把先祖皇后和孝敬宪皇后搬出来了,他还能说什么?
“户部尚书!着国库年年吃紧,难道不是你办事不利吗?”乐阳看向户部尚书,淡淡问道。
户部尚书张大人听到乐阳的话,愤恨的看向乐阳公主,反驳道:“国库年年吃紧,乃是近年用钱之处颇多,所以才会入不熬出。”
乐阳心里冷笑,接着说道:“用钱之处颇多?!年初旭王出兵征战,户部没钱!之后辰永两州赈灾,户部又没钱!现在郑州需要军饷,户部还是没钱!你说户部的钱都到哪里去了?”
户部尚书被乐阳问的无话反驳,只能扯皮道:“户部每一项用银都有记录,公主若有质疑可查看账目。”
“户部年年无钱便是你无能!既然无能便让贤吧!”乐阳看着户部尚书冷冷说道。
户部尚书瞪大眼睛震惊的看向乐阳公主,哪有这样就革他的职的!他急忙上前跪下想对皇上申辩两句。
“既如此,户部尚书的位置就由户部侍郎接替吧!”皇上看也没看户部尚书,直接就下了旨。
户部侍郎抬头微微看向秦王,秦王冲着他点了点头,户部侍郎才走向前对着皇上谢恩道:“臣,谢主隆恩!”
户部尚书震惊的看向皇上,他还没有从三言两语被革职的事情中回过神,就被侍卫拖出去了。
“现在还有哪位爱卿觉得,乐阳去郑州查案不妥的?!”皇上看着下面的官员说道。
下面的官员看到霍丞相和户部尚书的下场都不敢出声,只能在心里默默的认为皇上任性妄为,既然派一个女子去查案。
“皇帝哥哥,我虽然是公主,但是毕竟没有官位品级,若到了郑州,到底谁该听谁的呀?”乐阳对着皇帝哥哥提醒道,示意他给自己一个临时的官职。
“那便封你为正四品钦差,负责彻查郑州贪墨一案,郑州所有官员需要全力配合并听从你的调派。”皇上说完扫了眼下面的官员,看到没人敢反对便直接退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