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可却怎么也找不到。”
“是那个茅屋被人给拆了吗?”贝姆好奇地问。
阿赞康拉说:“不是,当时我打听到川龙河附近的山中有人居住,好像是位巫师,就找了一名柬埔寨当地的村民做向导,进山里寻找。那时运气好,三四天就找到了,可再去的时候,半年前那位村民在山中被毒蛇咬死,就没人记得路。再雇佣其他村民进山,却怎么也找不到之前的地点。东南亚很多深山和丛林地形都极为复杂,如果不是熟悉的人,即使走几遍相同的路线,仍有可能会迷路。”
“真可惜,”贝姆说,“后来再没去过吗?”阿赞康拉说去过总共三四次,但丛林的环境太恶劣,根本找不到。
方刚问:“这两份法本都是加持类的还是什么?”
阿赞康拉说:“只能用来加持佛牌,也是我早期学的,那时候我还是以加持佛牌为主,当然,早就不做了。如果你愿意学,我可以教你如何入门,对从来没修过黑法的白衣阿赞来讲,这也是很重要的。”
“那可太感谢了!”方刚笑,“我们可以付钱。”他还是有些怀疑“无利不起早”这句中国俗话,于是主动提出。
阿赞康拉摇头:“不用,只是希望能了解一下贝姆先生在缅甸拿到的那份古代虫降法本。”方刚心想还是有条件的,这怎么行,那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才得到的宝贵阴法,不能说让你了解就了解。
“恐怕不行,”方刚笑着,“那种阴法虽然没有多值钱,但世面上不多见,贝姆今后还要指望着这种独特阴法在泰国有立足之地,所以可能不太方便。”
阿赞康拉说道:“你们不用担心,我只是感应一下,他施咒的时候可以不用发出声音,我也不可能听得到,只需要有感应,知道属于哪类就可以。”其实这也是方刚新生出来的疑问,他心想,很多阿赞在施法的时候都是要念诵出声的,而且也没有清场的习惯。如果把声音录下来,让其他阿赞听到,那不就等于被人学会了吗?现在听到阿赞康拉给吃下定心丸,这才松口气。
贝姆说:“没问题,那什么时候开始?”阿赞康拉说,我也要通过这种心法,来判断出你现在所掌握法术的水平高低,又问了贝姆从什么时候开始修法,接触过哪些法门,效果如何。贝姆一一讲了。
听到贝姆只修法半年多,阿赞康拉有些皱眉:“时间太短了,恐怕你还没有能力接触阴法,不过也得试试。阿赞久的法力我也有些了解,他修的法门并没什么稀奇,但修法十余年,法力还是有的。现在你就开始默念那种虫降咒,我看看。”
贝姆点点头,盘腿在屋中坐稳,闭上眼睛开始默念。既然是默念,方刚当然听不到,从外表也看不出贝姆有任何变化。阿赞康拉一动不动,表情很严肃,也是闭着眼睛。忽然,方刚看到贝姆身体猛震,立刻睁开眼睛。
“抱歉,”阿赞康拉说,“我不是故意的。”
而贝姆脸色发白,连连咳嗽。阿赞康拉告诉方刚,在贝姆默念的时候,他能感应到一股很明显的阴咒法力,差不多已经相当于阿赞鲁力、阿赞平度或阿赞披实的水平。而他身为黑衣阿赞,也熟悉降头术,自然而然地就在心中以阴法对抗,于是贝姆就吃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