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再找其他机会,也不能让老谢坑过自己还要从自己身上赚得舒服。于是就说以后再谈,反正现在没钱。
挂断电话后,他又给杨秀发打去电话,问五毒虫的事怎么样。杨秀发打着呵欠:“有……倒是有,可就是太……麻烦了,你又不能去。”
他的呵欠十分具有感染力,方刚也觉得眼皮抬不起来:“现在才中午,你怎么要提前进入梦乡?”
杨秀发很奇怪地说:“咋你不午睡啊?”
“我没有固定的睡眠时间,”方刚笑着回答,“什么时候困了就什么时候睡。”杨秀发不屑地说所以你才这么瘦,明显营养不良,中午不睡、下午崩溃,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知道。方刚问:“到底有什么麻烦的?是不是要进深山之类?”
杨秀发说:“对,你也知道这个,不光得请向导,要准备物资才能去找你说的那些东西。再说泰国我也打听不出结果,现在就知道越南西北部边境的拾宋早再山有不少稀有的蜘蛛物种。但那地方鸟不生蛋的,说不定有啥危险,还是拉倒吧。”
方刚说:“怕危险就不找了!跟你说过,以前我在菲律宾的时候,进山里去找那个叫阿赞ki的师父。那座碧瑶大山就很难行,危险也不少,我差点把命都搭进去。你说的那个什么山,再危险能跟碧瑶山比?”
“这么说你是真想找啊?”杨秀发问。方刚说废话,你以为我有心思跟你开玩笑,赶紧帮我打听。
两天之后,杨秀发回了电话,称托人找了在越南当地的朋友,在那里雇佣向导进拾宋早再山寻找黄颜色的母毒蜘蛛,怎么也要七千元人民币。方刚说:“不只有蜘蛛,是五种毒虫!”
杨秀发回答:“别的我不敢打保票,那山里的毒蜘蛛可是老鼻子了,比你吃过的海鲜还多呢。剩下四种毒虫可能有,也可能没有,就看你运气呗。”方刚问什么叫“老鼻子”,杨秀发笑着说也是东北话,就是很多的意思。
“对了,我听人说,缅甸南部的某些古国遗迹,似乎有很多毒虫出没,”想起老谢的话,方刚问,“你知道这个事吗?”杨秀发说知道,缅甸有很多古国遗迹,南部的应该是离兰里岛不远那个,那地方可不能去,兰里岛你知道不,那就是动物的天堂、人间的地狱,给多少钱也没人愿意带你。
听完这番话,方刚心想,一个报价七千,一个报价一万,两者相差三千人民币,但杨秀发说缅甸南部古国遗迹的环境那么危险,好像老谢报的这个价也不是很离谱。就说:“那不行,要找我就得找齐全,费那么大力气去趟越南的深山,要是只找到一种,而还有四种要找,那真是太折腾。”
“随你呗,”杨秀发说,“要不就再问问别人。我这边其实也有不少事得整呢!你知道阿君那个朋友,姓卢的牌商不?因为长年卖阴牌,整的现在精神错乱那位?”方刚说当然知道,那时候不是说要请龙婆堪布去台湾给他施法吗。杨秀发说:“当时是这么打算的,可没想到龙婆堪布师父突然病了,在在医院里住院,都好几天了,只能换人。现在我跟阿君吧,得重新物色人选,要是找不到合适的龙婆师父,就要找阿赞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