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翻白眼,“要是十年前就修,现在你肯定在香港太平山,被李嘉诚养起来,当他的御用法师啦。”
阿君补充:“至少也是李兆基!”大家都笑,贝姆越听越高兴,又兴奋地搓起手来。阿君又说,“但你最好能坚持修正法,而不是那种阴法,老老实实地做白衣阿赞,别去加持邪牌,更不要给人下降头。”
贝姆奇怪地问:“为什么?降头才赚钱!佛牌能有什么利润?”
“邪牌的法门太霸道,很多客户都会不守规矩,破坏禁忌,就会被反噬,”阿君说,“虽然那是他们自找的,但说到底也是因阿赞而起,这个因果早晚会落下来,除非你能把阴法修得很厉害,连因果都管不到你。”
张妃问:“有这么厉害的阿赞吗?”阿君摇摇头,说至少她还没听说过有这种,那些阴法厉害的阿赞,有的像阿赞leeair这种人,早就发疯入魔,有的现在还没显现出来,但好像从没有哪位专门修降头术害人的阿赞能得到善终。
提到阿赞leeair方刚立刻想起之前贝姆对他说过的话,说那个阿赞做的事非常恶心,恶心到他都不想提及。就很想问问,但这个场合还有两位女士,恐怕更不好谈论,只得作罢。
“别说黑衣阿赞,经常接触邪牌阴物的佛牌商人,很多也受影响,”阿君又说起卢先生的事,“我前些天给卢师兄家里打电话,他现在的状态很不乐观,经常能遇到鬼,一到晚上就指着家里的各个角落,说这些人来找他算账……”说着,阿君神情黯然。
杨秀发说:“我找过一个龙婆师父,是住在达叻府差空旺寺的住持龙婆堪布,好不容易让他同意去趟台湾。因为师父今年快七十岁了,早就不出国参加法会,更不用说给人驱邪,我也是托了好几个人去求他,下个月初就动身。”
方刚很高兴:“太好了,希望能把卢先生的病给治好!”阿君也说但愿,他真是遭了太多的罪。
听着大家的交谈,贝姆似乎在想什么,仇老师问:“怎么,不让你修降头术很失望?”贝姆笑着连忙说没有,仇老师继续道,“如果你修法是想赚大钱,降头术根本不是必需,你也知道,有钱人和明星喜欢的是让自己成名得利,想搞死对方的情况还是少。他们有钱有势,想弄死一个人还难吗?黑社会、亡命徒、车祸都能达到目的,找降头师反而并不保密,因为东南亚很多阿赞比较出名,又不能请完就灭口,那会惹上很多阿赞寻仇。所以,你无论是想出名还是赚大钱,只需把正法修好就行。”
贝姆连连点头。
老谢问:“要是你修成了,给我们这三个牌商的报价是不是可以打两折?”方刚哼了声说给你打骨折还差不多,最多给你打个七折,那已经是情分,居然还想只付两成的钱,真是老狐狸。
“只是说说而已嘛,”老谢笑着,“能打五折最好。”
舒大鹏打着酒嗝:“做人,就不要太贪心,你看我心态就很好,不管贝姆修什么法,不管你们怎么开展生意,只要有钱赚,能请我吃饭喝酒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