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助手,称通常次日中午就会愈合得很好,以后只要不去练长跑就没事。仇老师谢过助手,阿赞凯的家有三个房间,能睡六个人,还有两人没地方,再无可供休息之处。仇老师是男人好办,但张妃是女性,不方便睡地铺,仇老师就跟助手协调,让他委屈委屈,跟自己和贝姆睡地上,让骑摩托车的人睡阿赞凯的床,空出一张床给张妃睡。
那骑摩托车的人一听,连忙表示他可以打地铺,让仇老师睡床。
次日中午,方刚已经能下地,助手把药纱布取下来,用酒精再进行冲洗。低头看着肚子上这个竖切口,方刚仍然心有余悸,心想真太神了,无麻药不说,还不疼,也不用缝合。再看看那瘦黑男人,换药后似乎身体还很虚弱。仇老师问:“走几步看看。”方刚穿好衣服,慢慢从屋里走到屋外,感觉除了有些走路发飘之外,竟没什么特殊的感觉,肚子伤口也没那么疼。只是特意绷紧小腹的肌肉时,还是使不上力。
“真是你切开的吗?”方刚问贝姆。
贝姆说:“我也不敢确定,那时候我蒙着眼睛,但很奇怪,我居然能看到右手握着一柄菜刀!”
“白布透明?”张妃连忙问。贝姆摇摇头,说确切地讲也不是看到的,而且感觉到的,可这种感觉又有视觉,用语言简直无法描述。方刚轻轻摸着肚子,说你切开我身体的时候,有没有什么感觉。
贝姆回答:“没有,那柄菜刀非常锋利,像切进豆腐,我手上还要提着力量,怕把你肠子给切断了。”方刚这才想起来,连忙问仇老师肠子有没有断。
仇老师哼了声:“肠子断你还能活?真是废话。”方刚也不再问,张妃对阿赞凯和助手再次道谢,又拿出五百泰铢的钞票递给助手,算是感谢费。阿赞凯对大家说,贝姆是通灵体质,而且通过昨天的施法试验也能看出,他有修法天分,昨晚那种掌刀术都是一代代传承下来,每次传给徒弟的时候,都要进行这种试验。从通灵体质的人当中挑选合适者,通过试验就可以把掌刀术的法门传给他。
“怎么算合适者呢?”张妃好奇地问。
阿赞凯说:“人品不能坏,否则学会之后,有的人会把掌刀术与降头阴咒相结合,把它当成用来杀人的黑法,那就不行。我的老师是菲律宾苏禄群岛著名巫师,只会治病而不会害人,收的费用也是耗费法力之后买补品用,绝不能收高价,否则人家可以去医院。”
“这家伙人品还不知道怎么样,”方刚指着贝姆说,“只能听天由命了。”
临走的时候,忽然阿赞凯问道:“你愿不愿意学掌刀术?”
贝姆说:“愿意啊,你可以教给我吗?”阿赞凯说教你没问题,但规矩是要先在这里给我做三年助手,而且没有学费,还要跑腿干活。方刚连忙说这个不行,他现在要修法当阿赞,三年时间耽误不起。贝姆无奈地表示没错,阿赞凯点点头,只得作罢。
仇老师开车带着三人回曼谷,方刚总觉得像做梦,不时低头摸摸肚子。贝姆也经常把右手掌举起来,在眼前翻来覆去地看。方刚问坐在副驾驶位置的贝姆:“当时你的手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