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件拍品也不是杜林的,杜林觉得无趣,便起身走出拍卖厅,在拍卖厅外面的走廊里透了透气,等他回来时却发现拍卖大厅里很是热闹。
现在正在拍卖的正是杜林的那一件《云峰秀岭图》,一位老者正与一位企业老板因为这幅作品的真伪吵得不可开交。
一位老者说道:“高俭现存的几幅作品几乎都在各大国家级博物馆收藏,民间散存的作品极少,而且这幅所谓的《云峰秀岭图》,史料根本没有记载,这种无根无源,没有出处的作品,我认为多半都是后人伪作。”
“董老此言差矣,您刚才说了,高俭的作品民间散存极少,齐某人不才,家中恰好就有这么一幅高俭的真迹,齐某闲来无事便会拿出来瞻仰一番,所以我对高俭的画风十分熟悉,这一幅《云峰秀岭图》无论从风格、意境、构图,包括用墨,都与高俭中后期的作品一般无二,我敢肯定,这就是高俭的真迹无疑。”
“那为什么没有记载?”那位董老还是不相信。
“历史上没有记载的名画有很多,再多一个也不稀奇嘛。”齐老板反驳道。
董老又问:“好,就算这是一幅没有记载的画作,但你们不觉得这幅画的品相有些太好了吗?一点都不像历经近千年的画作,试问历经元明清等数个朝代的战乱,怎么可能还保存的如此完好?”
高天宇忙道:“这个我可以说明一下,据这幅画作的原主人所说,这幅画一直保存在海外一个隐秘的宝库里,历经数百年未见天日,宝库里通风干燥,没有虫蛀鼠咬,所以保存完好。”
“胡扯,听着就玄乎,元代高俭的画作怎么会在数百年前跑到海外去?简直是无稽之谈!”董老对这种说法不屑一顾。
“咳咳,这位老先生也不必贸然下结论,我就是这幅画的原主人,也是我从尼泊尔的一处隐秘宝库里取出来的,具体的经过你可以问我。”杜林在后排说道。
刚刚说是“无稽之谈”,结果本主就出现了,董老也多少有些尴尬,但他依然不相信这种说法。
“这位小哥贵姓,怎么称呼?”
“免贵姓杜,是一位医生。”
“哦,杜医生,那就请杜医生讲一讲这幅画作的来历吧。”
在古董界,讲究“传承有序”,每一件古董从哪里来,经过哪些人的手,背后都有一个个故事,有些时候,这些故事的意义也是古董价值的一部分。
杜林便将他的“先祖”掩护朱允炆出逃海外,朱允炆为求复辟聚敛财富,又因为复辟无望,将财宝转赠恩人后代等等一系列事情,拣主要的、能说的,说给了在场的人听。
“除了这件《云峰秀岭图》,后面的另外四件拍品也都出自这个宝库里。”杜林最后说道。
“杜医生所讲述的这几件拍品的来历,当真是曲折离奇,老齐我就算今天空手而归也是不虚此行啊。”
“齐老板客气了,齐老板为我的《云峰秀岭图》仗义执言,杜林十分感谢,希望以后咱们多联系。”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自己的名片,双手递上。
齐老板也双手接过,也把自己的名片交换给了杜林,杜林接过一看,名片上用烫金的字体写着“东江省东药集团董事长齐润年”。
那位董老先生在一边说道,“朱允炆的下落一直是历史上一宗迷案,没想到今天在杜医生口中竟然解开了这宗迷案的真相,老董我也是受教了。”
杜林说道:“董老先生言重了,我也是借祖上福荫才得了这么一笔意外之财,也无意中搞清了建文帝朱允炆的下落,运气好罢了。”
高天宇看了看时间,这都晚上九点多了,再不赶紧进行拍卖,搞不好这场拍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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