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早饭,杜林和何文宁两个人开始商量如何寻找二姐何文静。
“大哥,您先说一说二姐当年失踪的时候,具体的情形是怎样的?”
何文宁捋了捋思绪说道,“那是五年前,咱们山河矿业集团组织了一只探矿队,到西南三省去寻找矿产,你二姐作为探矿队的重要成员当然也随队一起出发。
探矿队除了用传统的方法进行找矿以外,你二姐还会通过与动物沟通的方式,来帮助他们找矿。
比如说你二姐会把一些矿产指示植物的照片给这些动物们看,如果这些动物们见过照片上的植物,便会带你二姐去找。
你二姐失踪那天的清晨,有一只野猪叼着一株‘铜锈草’来找她。其他的探矿队员要么还在洗漱,要么还没起来,你二姐着急,便直接骑上野猪离开了营地,说过一会儿就回来。
其他队员还没来得及阻止,那只野猪便驮着你二姐跑的没影了,从那以后你二姐就失踪了。”
杜林问道,“铜锈草是什么东西?”
“这个我多少懂一点,矿产资源埋在地下几万年,他们的化学特性会影响周围土壤,而特定的土壤环境下,会生长出一些特殊的植物,这些特殊的植物就成了矿产资源的指示植物。
刚才我说的铜锈草,学名做海州香薷,它就是铜矿的指示植物。”
“大哥对找矿也很熟悉啊。”
“嗐,你二姐只要在家就成天鼓捣这些东西,我看也看会了。”
“那既然二姐被那只野猪驮着去寻找铜矿了,只要咱们在附近寻找铜矿不就可以大致找到二姐的位置了吗?”
“这个我们当然也想到了,一般野猪的生活范围也就是方圆四五公里左右,但是我们在那个宿营地周围五十公里的范围内,仔仔细细的找了好多遍,既没有找到铜矿,也没有看见过铜锈草,甚至连野猪活动的痕迹都没有发现。
那只神秘的野猪好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是从地里钻出来的。
你二姐也从此就人间蒸发,再也没有了他的消息。”
杜林沉吟了片刻,“大哥,我猜你也应该听莫伯伯说过,我找人其实是用玄学的方式来推测大致的方位,之前找莫安然时就是让莫伯伯写了一个字,我来测,所以这一次也需要大哥您来给我写一个字。”
何文宁虽然心中多少还是觉得“测字算命”这种事,有些过于玄乎,与自己这么多年来所受的唯物主义教育有些背道而驰。
但一想到莫安然就是这样被找回来的,心里暗道一句,死马当活马医吧。
何文宁便在杜林递过来的纸笔上,工工整整的写了一个“静”字。
“您写的这个,是二姐何文静的‘静’,对吧?”
何文宁点点头。
“那好,咱们就以这个静字来分析一下。”
杜林首先把纸翻了个面,用繁体字重新写了一个“靜”字。
“二姐失踪的地方是在西南的青州省是吗?”
何文宁点点头,“不错,是在青州西南部的大山里。”
“靜字的左半边是青州的青字,从地图上来说上北下南左西右东,二姐的位置应该是在青州的西部。
再看右半边,繁体字的靜字,右边上面是一个“爪”,下面有些像“尹”字,我们可以把它理解为“伊”字,这个“伊”字在古汉语里相当于女字旁的“她”,连起来就是“抓她”。
所以我推测二姐的失踪并不是走失或是意外,而是被人抓走了。”
何文宁焦急的问道,“你的意思是你二姐被绑架了?不应该呀,如果说是绑架的话,那为什么五年来都没有绑匪向咱们要赎金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从卦象上来看就是这样。”
何文宁的脸上有一些失望,还有一些沮丧,他甚至觉得自己竟然相信这种封建迷信的东西,实在是可笑。
杜林看出了何文宁的心思,说道,“不如这样吧大哥,这几天我没什么事,明天我去一趟青州省,到二姐失踪的地方实地看一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杜林既然已经这样说,何文宁当然也不好拒绝。
“那就辛苦你了小五,后天我们东江山河队有一场华超联赛的客场比赛,对手是青州青药队。明天咱们山河队专机的正好要飞青州,飞机上大约还有三四个空位,你可以随这班飞机一起过去。
还有就是刚才你那位警察朋友,我看他也算是咱们东江山河队的铁杆球迷,他如果有时间的话,也可以一起去,算是球队与幸运球迷之间的互动吧。”
“也好,那我替王杰书谢谢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