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辈的语气说出这句话时,杜林都快要笑出声儿了,你一个五十多岁的人,和一个活了一千四百多年的老妖谈人生经验?
“对了,莫伯伯,如果是想问人的话,我倒是认识这么一位,回头我去找她问问。”
“杜医生,大卉卉和我说了,您打算把您诊所的器械送给我们,您有这份心,我真的十分感谢,但是我们真的不能要,一是因为太贵重,我们实在是不好意思,二是因为我们没有专门的专业人员去养护这些器械,万一被孩子们玩坏了,就可惜了,还不如放在你那里,我们想用就到你那里用,用一次多少钱我们就正常给你钱,”柳院长神秘的偷偷笑了一下,“其实啊,这次市长亲自发话了,以后给我们福利院的资金由政府专项财务账户直接拨付,而且每年的经费标准还涨了不少,以前一个孩子一个月的基本生活费是1300,现在给我们涨到了2000,而且啊,需要长期治疗的孩子还有额外的医疗补助,我们呐,现在有钱啦!”
看柳院长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杜林也很欣慰,他心里知道,应该是何文远把福利院与杜林、杜林与何家的关系透露了一点给中湖市官方,市里看在何家要在中湖投资的面子上,才给福利院加了经费,毕竟一年多加点经费才几个钱,何家的投资可是以百亿计的。
“柳院长,以后咱们院里的孩子,谁要用这些器械,就随便来,我要是不在,就让小卉接待你们,我要是在的话,就多带几个孩子来,我可以给他们检查身体,咱们就当体检了,好不好?”
“好好,杜医生你是个好人,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好了。”
“还别说柳院长,我今天来还真是有事儿求您。”
“瞧你说的,什么求不求的,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你就说吧!”柳院长拍胸口保证道。
“二十多年前,准确的说是96年五月份的时候,您有没有听说过您这家福利院,或是中湖市别的福利机构收留了一个一周岁左右的弃婴,是个女孩儿。”
“又是这件事儿啊,前两天民政局也打电话问过,我也和他们说了,十年前,我们这家福利院的食堂失火,虽然孩子们都没事,但救火的时候把食堂旁边装档案的旧仓库给淹了,那些早期的收养记录都被泡得一塌糊涂,什么都没留下。”
“柳院长,这件事关系到我一位长辈,他的女儿二十年前被人偷走了,他夫人因为日夜思念女儿也是疾病缠身,您看在我的面子上,也当是可怜他们夫妻,您好好回忆回忆,看看有没有印象。”
“唉呀,96年……”柳院长闭上眼回忆起来,“96年……,那年有个奥运会吧?”
“对,那年是奥运年。”
“我记得96年接收了好几个周岁大的女婴,都是奥运会开幕后送来的,你等等,我问一下。”
说完柳院长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大卉卉,你是96年那批的大姐对吗?……哦,我想起来了,对,你是那年的老大,行了,没事儿了,你们领导在我这儿呢,你好好工作吧。”
杜林指指手机,“党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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