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廷之赴的是鸿门宴,竟然会这么快找到她?
十万两金条也不是小数目,石勒真能吃那哑巴亏吗?
想到李衍怎么对她后,穆敏不由往歪处思量……
可穆敏更不知道的是,当李廷之知道她做的好事时,怒得几乎掀了石勒的酒桌子。
不过能骗过大权臣石勒,这女人也的确是让人不得不服她一服。
暗压着钻心钻骨的恼怒,李廷之反而对石家父子笑了笑,“石大人先不要生恼,其实那十万金条的事,也的确是不没有办法的办法。”
他这叫什么解释?
再说请他来,也不是要他耍嘴皮的!
不仅石遂天哗啦一声又拔出了佩刀,就是石勒听了,双拳压到酒桌上,震得那桌上的酒菜也啪啪的乱响。
李廷之又忙笑道:“如果不是这十万金条,石大人又岂能放穆父一命,本王也是计下之计,这不都是为了她么?”
他还露出了不好意思的浅笑。
可心头,恨不能千刀万刮了穆敏,那女人怎么不找李衍做替嘴羊?
可误!
“为个女人,你盗我石家十万黄金!”石勒哧了一声,喷气道:“你当我石勒是三岁孩童不成,你恭肃王又是什么样的人,我会相信这么浅薄的解释……”
李廷之收服北域,即使是京城,也把他本人神化如仙人一般。
不管是治军作战,还是他本人的行事作风,绝非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的那种男人。
他却拿个穆敏来搪塞,简直火得石勒,想要马上令外面埋伏的兵卫,立刻把他给碎尸万断才结气!
“大人息怒,息怒,本王不是还没有说完吗?”李廷之慢慢掩过笑意,神色一正,他深意的道:“若非因为这十万黄金,本王怎有机会与石大人共饮美酒啊,呵呵……她虽然是个女子,不过能为你和我创造出这等机会,又岂会是一般女子,本王欣赏于她,也无可厚非不是。”
石勒却只抓住了其中一句话,“创造机会?”
见李廷之挑了挑眉,别有深意的轻轻作笑。
石勒似乎会意了什么,扭头对石遂天嗬道:“……死性不改,不成大气的,还不到外面去候着!”
石遂天也听出李廷之的深意,再联系到穆敏早上那番言辞,他是真想知道,穆敏当真在为李廷之办事不成?
所以极不愿意出房,可又不能违背他父亲,慢腾腾的动作,又遭了一记石勒的冷瞪。
石遂天冲李廷之,狠狠哼了一声,这才迈步离开。
他一走,李廷之就站起来,直入正题,“石大人决不会白白亏损那十万黄金,克日从北方就有一千匹良驹运往京师,举时还希望石大人,不要有其他顾虑,大方笑纳了才是。”
北方良驹恕有千金不换的美名,大燕所有军队,每年也只能从北方购买百匹良驹,而李廷之当场就承诺一千匹,这超过十万黄金的价值,又何止是百倍千倍。
石勒岂能不心动。
价值多寡先不论,光是得到这一千匹良驹,他门下那些将军们,还不要更加感激、又忠心于他!
石勒身为首铺大臣,又岂能不知道,大燕能作战的军队屈指可数,这些年来东北部一直有外系骚扰,可全靠李廷之在北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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