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后,短时间的沉寂,端木奕这才开口说道:“子乐,是不是因为不能保护本王而心生愧疚呢?”
岳子乐点头,说道:“王爷说得不错。身为王爷的卫队长,却连一个半个的逆徒都对付不了,属下很惭愧。”
“子乐,咱们遇到的不是寻常人,对付不了很正常,你无须自责。”
这时候钟秋也说道:“子乐,你不是天下第一,不可能谁都打得赢。可就算什么都做不了,呆在王爷身边,亲眼看着他平安,不也是一种幸福吗?”
岳子乐摇摇头,说道:“以前不是天下第一,可现在怕是废人一个了。我练的功夫,没有了一只手臂便失去大半的用处,今后如何为王爷效力?呆在王爷身边固然幸福,可整日的无所事事却也是一种耻辱。”
钟秋叹口气,端木奕则是微微正色,说道:“你这个理由不足以说动本王。咱们算算也在一起同舟共济了七年,你不能给本王一个放你走的好理由,就休想离开。”
岳子乐抿了抿走,钟秋便低声说道:“子乐,说吧。既然你去意已定,便将那理由也一并说出吧。”
岳子乐这才叹口气,说道:“玉阳她一个弱女子,独自离开实在不安全,奴才想暗中保护她,希望她能够平安到达目的地。”
端木奕摇着头,没有玉阳,岳子乐虽然失落却不会离开,如今为了玉阳选择离开这个他曾经誓死宣言的地方,端木奕也只能叹一句美人关难过。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只是你还是尚王府的人,倘若日后有什么地方需要尚王府的,尽管捎个话来,知道了吗?”
离去,固然悲伤。男人之间的情谊如同泰山基石,厚重不因风雨动摇。惜别这份情,岳子乐哪里会不难过?可正如他自己说的,这里已经不需要他了,而那只身落魄的女人,却需要他的照顾。
尽管,她本人不愿意。
玉阳的离去,千代在王府唯一的依靠没有了。她依坐在床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对孩子喃喃地说这话。
“娘,只剩下你了。你的父亲怕是不会再说利用你的话,也算是一些安慰。可是孩子,娘无法面对他,每次看都他,就会想起他便是曾经叫娘魂牵梦萦的人。娘的心,就会痛。可他不准我们走,留下来,只会更加痛苦。”
说着话,忍不住又哭了。哭的时候,会想起他曾经的劝慰,而不哭了,又想起他将她比做桃花。怎样都痛苦,甚至是喘一口气,也能感觉到心痛。
第二天一大早,千代刚刚吃过了早饭,端木奕就来了。看到他来,千代好不容易平缓了的心,又在痛。端木奕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板着脸,心里面也很不痛快。
“千代,你要明白,我们小时候的纯真善良,不可能一直保持。尤其是我,生长在多事的帝王家中,善良的下场只有死。你不能用一个九岁孩子的心智来衡量我,这对我不公平。”
“不用九岁孩子来衡量王爷,只是王爷就算正常吗?正常的男人,会对手无还手之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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