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在玉阳的脸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划痕。马普将刀子拔出来时,有血流到了刀身上,顺着刀尖流到了刀柄处,流到了马普握刀的手上。再看玉阳,血如注,顺着脖子流过前身,胸前一侧的丰盈也似乎被披上了血色细纱,颤抖着耸立。可玉阳至始至终都没有叫一声,所以马普皱了眉,紧接着对准了她另一侧的脸,就要按下去。
虽然不叫,可钻心的疼却是体会得清楚。玉阳的身子哆嗦地更加厉害,她决定了,她要说出千代的名字来。就是被这王妃误解痛恨,也要保住自己的一条命,留做日后之用。
所以当马普重新竖起刀尖上,玉阳紧咬的嘴唇也松开了。
“住手,不要再折磨玉阳了。主谋是我,是我策划的这一切。”
这句话不是玉阳说的,这句话是莫千代说的。马普住了手,握着刀子站起来退到一边,而玉阳则是侧过头,颦眉看着千代。千代早已经泪流满面了。
端木奕托着下巴,手指依旧敲击着桌面。两个女人初来王府,虽然一个是皇帝派给的贴身婢女,可另一个却是丞相的亲生女儿。试问,如果非要弄出一个奸细主使来,当然首选的是莫千代。而后,莫千代弄出了很多的事,目的,当然就是为了试探他,甚至是杀了他。就是被抓,被他那般的欺凌了,她甚至仍旧可怜兮兮却不愿去死。
如果,没有活下去的理由,受到那般的对待,作为一个小姐,是一定想到死的。可她却没有,那么她活下去的理由除了给皇帝通风报信外又能是什么呢?
奸细无疑,主使无疑。可钟秋却说,大有嫌疑。
他给端木奕分析了岳子乐的叙述,将整个过程仔细推敲,说是玉阳也有很大的嫌疑。于是端木奕跟他说,就是这一次是玉阳想到的点子,可前几次呢?再说,她们谁是主谁是次已经不重要了,毕竟她们两个都是奸细,都不可留。
钟秋没有再说什么,可端木奕看到了他的眼睛中那份疑惑。是呀,既然都不可留,为什么都留着呢?
钟秋当然不会知道端木奕的打算,当然更不知道他的内心。
如今,惩罚她们,却还是好奇问了主使。没想到,莫千代倒是挺身而出了。究竟,她在想什么?难道,又是一场计谋吗?
“原来,主谋真得是你呀。看样子,本王对你的驯服还是不够。我们的事,一会儿再说。马普呀。”
“是,王爷。”
“主谋虽然是王妃,可这玉阳倘若不会功夫,也不能闯出今天的祸患。既然你对刑罚很有研究,那废了她的武功,也应该不在话下吧?”
“是,奴才有办法。”
“那好,废她的武功!”
玉阳睁圆了眼睛,看着马普慢慢走到身边,她没有挣扎,只是瞪着圆圆的眼睛,那么看着他。耳边响起了千代的哭声,就像是她绝望的心声高喊而出一样……。
马普切断了玉阳四肢的筋骨。她整个人都瘫在地上,手腕和脚腕处,不断有血冒出来,可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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