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代不知道什么时候昏了过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她微微睁开双眸,看到的只有天空无尽的黑暗。
——你是谁?——
艰难的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子竟然酥软地毫无气力。借着远处火把的光亮,她慢慢移到了墙边,靠着坐起来。
身下胀得厉害,似乎真得被他分成了两半。想着那些恶心的伴随着鲜血的液体,千代的胃口一阵阵的紧缩。
捂着胸口干呕了几声,这才捶着,告诉自己不要再想了,可那邪恶王爷的嘲讽和自己最终的放荡呼喊叫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平静。
于是,贴着墙慢慢倒卧,后背传来的一阵阵冰冷不能叫她滚烫的身子稍微好受些。她呆滞地看着囚室中凹凸不平的地面,在接受了所有事实之后,又萌生了很多的疑惑。
那日,在勾魂谷的十字架上晕过去后,并没有现在的感觉,是不是说明自己并没有失身呢?如果没有,她的丈夫在对她做了那些之后,应该觉察出她还是清白的女子,怎么就不会惊讶一点儿吗?
是女子的清白本就没有什么来证明,还是她的丈夫早就知道了她并非不洁之人。
如果是后一种情况,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千代很痛苦,蜷缩了双膝紧抱着,两对浓密的睫毛挨得紧紧的。远处有脚步声,一点点地靠近,随后,囚室的门被打开了。
千代睁开了眼睛,与视线相平的是一双黑色的靴子。那人将一桶水放在门边,便走了出去。清澈的水声,如同世界上最美妙的乐器,叫千代为之一振。她用双手撑起了身子,挪到水桶边。
很渴,想喝水。可当她伸手捧起了水桶中的液体时,却发现那些根本就是污水。心,由欢喜的高空摔了下来,她愣愣地看着双手中的污水慢慢流回到了水桶中,最后,掌心处只剩下些许的污渍。
嘴角抽动了几下,千代仰起头深深吸了口气,便又挪回到了墙边,抱着双膝坐着,眼睛看着那无辜的水桶。
真得好渴。没有见到了水桶,没有听到水声也就罢了,可如今见到了听到了,那种渴的欲望越发的强烈。而在这种忍受中,时间仿佛也过得很慢。
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千代的嘴唇已经干涸,原本漂亮的弧线不再,只剩下苍白的皮屑。她瞪着那水桶,便又挪了过去。双手再次捧起污水,看着它们顺着指缝流走,再捧起来,再流走……。最后一下捧起来,她将嘴唇凑近了一些,可没有碰到水面便猛地扭过头。
水再次落回,发出了可恶的声音,仿佛是在嘲笑她。她狠狠地看着它们,猛地将水桶推翻。自己快速退回到墙边,捂着耳朵,微微抽泣。
这样的折磨,还不如用鞭子狠狠地抽她来得好些。这种折磨,是会将人逼疯的。千代捂着耳朵,顺着墙再次倒卧,她紧闭着眼睛,轻轻地哼起了曲子。
囚室的门又被打开了,这一次进来的人一直朝她走,走到了她的身边。千代没有睁开眼睛,可她能感受到,感受到那个人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感受到那双眼中凌厉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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