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满满开了一树,偶尔微风吹过,香气迷人,更增添了一份绯色。桃花树下,站着一个男人,雪白的丝质罩衫,银线暗绣的精美图案,将他那漆黑的发突兀的明显。他背对着她,伴随着那桃花摇曳般的飘渺
千代半眯着眼睛,痴迷地看着他的背影,久久,才呆傻地说道:“你,终于来了。来到这棵树下,来与我相见。”
背影颤抖了一下,慢慢转过了身。千代等待着,等待着见到那朝思暮想的脸。可当那雪白男人转过头时,千代清楚地看到了他的白色面具。
“小妖精,我们又见面了。”
“啊!”
千代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被汗水打湿了的衣衫紧紧贴在她的肌肤上,伴随着剧烈的呼吸而起伏。
梦,是梦,幸好是梦。
心跳依旧很快,千代打量了一下房间。还是一片的红,仿佛被血浸染了一样。身上的嫁衣还是一如昨晚,她的新婚之夜就这样过去了。
而后几天,也是同样的过法。只是玉阳总是游说她,要她重新获得尚王爷的喜爱。对于这样的游说,千代也只是保持了沉默。她还清楚地记得新婚那晚,尚王爷的厌恶。
获得喜爱是不可能的,对于那个突然降在自己身上的任务,也没有可能完成了,她只愿能在王府中平静地过活便好。
千代这样的淡然,可其他人却不肯叫她如愿。皇帝此番赐婚,并不是真得要给尚王爷娶王妃,他是要借此进一步试探尚王。
尽管病入膏肓,尽管眼线重重,可皇帝对于这个王爷还是不放心。因为皇帝心中清楚尚王爷的聪明,那自幼便展现出来的不同寻常的智慧,皇帝对此很担忧。只是,他却没有杀他。
所以那皇帝忠诚的仆人们怎么可能准许千代享受从此的宁静?
总管房,厉卯端坐着,他的身边站着钟秋。
这个王府中一半的人都是厉卯的人,另一半则只是单纯的仆人丫鬟。而厉卯又是皇帝最忠诚的奸细,可以说,整个尚王府都尽在皇帝掌控之中。
钟秋,当然也是厉卯的人。
“王爷一直不肯宠幸王妃,这可不行。做为大夫,你也该想想办法才是。”
厉卯这样对钟秋说,钟秋便面露难色。
“给尚王爷吃春药,他的身子根本就没办法承受,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来的痛快。”
厉卯瞪了钟秋一眼,说道:“什么时候轮到你说得算了?”
钟秋一听,便赶紧低下头,说道:“是,属下知错了。”
厉卯便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给他吃,但别给弄死了,去吧。”
其实,厉卯也不明白。既然皇帝对尚王爷那么不放心,为什么不能像对其他皇子那样,直接杀了他呢?一劳永逸,和何苦如此费心?
钟秋见厉卯不再说什么了,便退了出来。于是下午,尚王爷的床边多了一碗药,而端着它的正是钟秋。
“王爷,吃药了。”
有仆人将端木奕扶了起来,钟秋凑了过去。“奴才给王爷调配了很不错的药,王爷赶紧趁热吃吧。”
端木奕点了头,还不是地咳嗽。钟秋便小心地将碗里的液体一点点喂给他吃。随后,钟秋叫仆人们退下,仆人们又立了枕头,扶着端木奕靠上,便拿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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