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茶。
柳下惠知道沐东楼不会这么快就消气,其实他心里更奇怪,沐东楼和叶无道的师徒关系为什么会决裂,到底是不是和当年他父亲坐牢的事有关?
沐东楼这时抬头看了一眼正在发愣的柳下惠,立刻叫了一声,“还愣着做什么,过来陪师傅喝酒!”
“哎,来了!”柳下惠立刻坐了过去,故意岔开话题道,“亏翁大夫想的出来,不让喝酒就买啤茶!”说着连忙给沐东楼斟满了一杯,“师傅,你喝喝这个,我喝过,虽然比不上酒,但是还是有酒气的,能解馋!”
沐东楼端起酒杯一口就喝尽了,对于不怎么喝酒的人来说,这啤茶的酒气是不错了,但是对于一个老酒鬼来说,这啤茶简直清淡如水。
不过沐东楼还是欣慰的点了点头,笑着对翁贝茹道,“有心了!”
翁贝茹立刻道,“应该的!”
柳下惠又给沐东楼斟满了一杯,沐东楼端着酒杯却没有喝,这时看着柳下惠道,“我知道你有问题要问我,问吧!”
“师傅要说自然会说给徒弟听!”柳下惠立刻道,“师傅不说肯定也有师傅的道理,徒弟不问!”
沐东楼闻言呵呵一笑,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么多年我没说你还有一个师兄,不是故意要瞒你,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说这事!”
“我明白!”柳下惠端起酒杯,和沐东楼碰杯道,“既然没必要说,那就不说了!”
翁贝茹却诧异地看着柳下惠道,“那个叶无道是你师兄?”
柳下惠闻言立刻朝着翁贝茹使了一个眼色,翁贝茹也立刻会意了,立刻对沐东楼道,“是啊,过去的事了,不提就不提吧!”
“本来不提就算了!”沐东楼却道,“但是现在他出现了,不能不提了!”
沐东楼说着缓缓地放下了酒杯,这才对柳下惠道,“这个叶无道的确是宗絮的师兄,我收他为徒那会,宗絮还没出生呢!”
翁贝茹听沐东楼说起此事,不禁讶然道,“那个叶无道看上去年纪也不大啊,原来这么老了?”
“那也不是!”沐东楼立刻道,“我当年收他为徒弟的时候,他不过才七八岁,仔细算来,他大概也有四十出头了吧!”
“那看上去也年轻!”翁贝茹立刻道,“您要是不说,我还以为他最多才三十呢!”
柳下惠用脚轻轻碰了一下翁贝茹的脚,翁贝茹这才闭嘴不说话了,柳下惠问沐东楼道,“到底他当年做了什么错事,让师傅你这么生气,还严重到要踢他出门?”
“当年……”沐东楼闻言一副冥想之状,随即一声长叹道,“算了,都过去这么久的事了,不提也罢,总之这个人与我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了,你以后也别和他有什么联系!”
“我知道!”柳下惠立刻点了点头,心下却在诧异,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翁贝茹这时却在一旁道,“那可能不行,这个叶无道和柳下惠还在比试呢,过几天就有结果了!”
“比试?”沐东楼闻言一阵诧异地看着翁贝茹,又看了看柳下惠立刻问道,“怎么回事?”
“师傅,你都不看报纸的么?”翁贝茹对沐东楼道,“这件事都见报了!”
“眼睛不好了,很久没看过报纸了!”沐东楼喝了一杯啤茶后,轻叹道,“到底是什么比试?”
翁贝茹意识到自己话似乎有点多了,看了一眼柳下惠,生怕他不让自己说,不过见柳下惠却点了点头,明显在示意自己说。
翁贝茹只好将柳下惠如何用粱湛和叶无道比试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师傅,给柳下惠拔针的时候,他不是说过我是在粱湛的手术上帮了他忙,你也才答应我帮他拔针的嘛!”
沐东楼这才一愕,随即道,“当时我只是以为在给人做手术,不清楚什么比试的事!”
“师傅!”柳下惠立刻对沐东楼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们用医术去比试,但是这个叶无道屡屡挑衅滋事,我实在没有办法才接受的!”
沐东楼这时看了一眼柳下惠道,“你和他的性格我都了解,这件事不能怪你,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性格一点没变,还是这么争强好胜,我当年踢他出门,没有错,我没有这样的徒弟!”
柳下惠也不好说什么了,只好点头道,“师傅既然这么做了,就肯定有师傅的原因,不提他了,我们继续喝酒!”
沐东楼端着酒杯看着柳下惠道,“不过我很想知道,比试的结果是什么!”
柳下惠和翁贝茹闻言脸色都是一动,相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