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两天就回去了!”
“哎呀,那怎么成?”柳下惠连忙道,“我整天听小茹说想你,你这次来了,怎么也得住个十天半月的,或者干脆就留在古阳嘛!”
翁母笑了笑,沉吟了片刻后,这才对柳下惠道,“小柳啊,我家小茹性格有些倔强,遇事喜欢钻牛角尖,你平时要多让着点她!”
柳下惠听翁母这么一说,心中暗道,真是知女莫若母啊,这时心下一动,立刻点了点头,“我一直都在让着她呢,不过就是觉得她有什么心思都喜欢藏在心里,不愿意说出来,有时候还真觉得难沟通啊!”
“小茹是这样的!”翁母点了点头,“这都是我不好,从小就让她觉得受委屈了,就连我这个当妈的,她都不怎么愿意和我说心事!”
柳下惠闻言笑了笑道,“没事,主要就是伯母您总不在她身边,时间一长这感情就淡了,以后伯母多留在古阳就好了……”说到这里,立刻话锋一转,对翁母道,“对了,前几天我还和小茹说,找个时间,我陪她一起回一趟老家,去看望您和伯父呢!”
翁母听到这里眉头一动,脸色一变,立刻诧异地看着柳下惠道,“小茹她答应了?”
“没有!”柳下惠见翁母这个神情,心中一动,立刻又道,“我和小茹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伯母您也知道,我自己是无父无母的,所以特别重视亲情,所以一直都想去拜访您和伯父,但是每次说到这件事时,小茹总是岔开话题,好像特别不愿意提您和伯父,我见她那样又是心疼,又不好追问什么,唉!”
“其实……”翁母这时长叹一声道,“这其实都是我不好!”
柳下惠还在竖着耳朵想听翁母继续往下说,他知道翁母再说下去,肯定就能说出自己想知道的信息,不想翁母说到这里,却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了。
柳下惠这时见翁母转过头去,眼睛居然有些湿润了,连忙抽出车里的面纸,递给翁母,“伯母,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没有!”翁母拿着面纸擦了擦眼角,倒吸了几口气后这才道,“小柳啊,你不要怪小茹,这都是我们长辈不好,和她没有关系!”
柳下惠知道这可能涉及到翁家的私隐问题,特别是如果翁父在外面有女人的话,翁母更是不愿意提及伤处的,想到这里只好点了点头道,“我怎么可能怪她,只是每次提到伯父伯母,我看到她都心事重重的,而且有次和一个富商的情妇闹了点矛盾,我看她情绪格外的激动,我都不知道怎么劝她好!”
翁母闻言眼泪又下来了,柳下惠连忙又递过面纸去,心中暗道,看来和自己猜测的一样了。
翁母擦拭了眼泪后,这才对柳下惠道,“小柳,本来这些话我是不想再说的,不过你也不是外人,我告诉你也无妨!”
柳下惠静心听着,翁母这时道,“小茹的爸爸是个有妇之夫,我是小茹爸爸的情妇!”
柳下惠闻言心中顿时一凛,这完全和自己猜想的背道而驰了。
却听翁母继续道,“当年我认识她爸爸的时候,不知道他已经有家室了,直到怀上了小茹后才知道,他爸爸不愿意离婚,我只好离开了她爸爸。
后来小茹出生了,我开始告诉小茹是她爸爸已经去世了,小茹也信以为真了,直到我再度遇上她爸爸,后来被小茹发现了,我又告诉小茹,说是小茹的爸爸在外面包养了情妇,所以小茹一直以来都很恨她的爸爸……”
翁母说到这里,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情绪也有些失控了。
柳下惠看在眼里,心下更是震惊,原来做情妇的是翁贝茹自己的母亲。
而翁贝茹之所以对第三者插足的人恨之入骨,也是因为她母亲的这些谎言。
但是这件事又不能完全怪翁母,毕竟她当初认识翁贝茹爸爸的时候,也不知道他已经有了家室,这一切的一切只能怪翁贝茹的父亲。
柳下惠本来指望着从翁母这里知道事情的真相后,好好的劝导一下翁贝茹。
但是当柳下惠知道真相后,却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如何劝翁贝茹了。
翁贝茹显然至今还不知道事实的真相,如果和她说了,她知道了自己的母亲才是自己一直看不起,恨之入骨的小三,不知道会不会原谅自己母亲的谎言。
但是如果自己不去开导翁贝茹,又不知道这个情结要埋在她心里多久,甚至可能会越来越深。
不过柳下惠也知道,这件事的真相不管是自己开始想的那个,还是现在翁母说的这个,翁贝茹恨的人都只有她的父亲和第三者插足的人。
看来这个谎言,自己也必须帮着翁母说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