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天毫不费力的又将刺青的左手抓住了。
小白脸倒也凶悍,见到刺青两只手都被一个其貌不扬的肤色微黑的年轻人抓住,毫不迟疑的就将手中的半截啤酒瓶捅了过来。
白小天的动作更快,小白脸手才动,他的右腿已经抬起,高高扬起直接踹到小白脸的下巴。尽管他控制着没用太大力,小白脸也没有承受住,退了两步,身子直接向后倒在桌子上,接着又从桌子上滚落到了地上。
滚动的时候,胸部压到了手中的握着的半截酒瓶,半截酒瓶又破裂成好几块,玻璃渣子把他前胸扎的鲜血淋淋。
小白脸一边发出碜人的惨叫,眼泪、鼻涕、口水稀里哗啦的全流出来了,再加上粘在脸上的菜汁、酒水,整个人成了一个大花脸,最让所有人都料不到的是,这家伙竟然一边号啕大哭,一边有些神智不清大声地抱着身边的女伴喊着:“妈妈,救命啊。”
嚣张的刺青酒顿时醒了大半,脸一下变得煞白,知道遇上了惹不得的主。站在那里没敢挣扎,也不敢随便说话,只是眼珠子在那里乱转,在想辙呢。
倒是他们的两个女伴,比较神勇。
一个上前去扶小白脸,嘴里大声地在那里大喊:“杀人了!杀人了!”
另一个则双手握起一个地下已经喝空的酒啤瓶举在胸前,虽然手和脚都在那颤抖,但依旧上前一步虎视眈眈的瞪着白小天。
白小天心里暗乐:看来中国妇女真的站起来了!
他双手将刺青猛地一推,刺青踉踉跄跄连退三步,一屁股跌在了地上。
白小天指着他摇了摇头:“哥们。不要把残忍当成嚣张地本钱。”
接着回头喊了一声:“老油。赔他们点医药费。”
站在路边桑塔纳边上地老油子白无极听到他地叫喊。极不愿意地挪动着脚步向店内走来。
伍笑笑则蹲到了因为小白脸跌倒而滚落在地地小土狗身边。此时地土狗似乎连呻吟都有些困难了。它那双越来越暗淡地眼睛越还是不依不饶地盯着正一手捂头同样鲜血淋林刚爬起身地厨师。
土狗一身地血还有玻璃渣。让伍笑笑犹豫着要不要伸手去抱它。
那厨师一边从头发上摘落玻璃渣一边嘴里嚷嚷道:“我招谁惹谁了。不就杀条狗嘛。遭了这么大地难。”
这时候众人才看见他高举的满是血污的右手分明缺了一个小指头。
酒店的服务员也纷纷聚到了厨师身边,将创口贴、万花油之类的往他手上递。
这时店门口又传来一阵喧哗,一大腹便便的胖子死死的拽住了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中年人:“别走,你看看给我惹了多大的乱子。你得赔。”
中年人苦着一张脸:“关我什么事?大不了那条也送给你好了。”说着手指着那条小土狗。
说话间众人很快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这中年人是在附近工地上干活的农民工。而这条疯狂追着厨师咬的小土狗是他养的。养了三年多了,跟着他转了好几个工地。半年前他到这个工地不久,不知从哪里来了一条黄狗。这黄狗和小土狗一公一母,也不知怎的就凑了一对了。那黄狗时不时也不知从哪叼只鸡啊、鸭啊来。甚至还叼过两只还没死透的黄鼠狼。
开始中年人还有些担心黑狗是野狗脾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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