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我死了么?”张天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景象不由得自言自语道。他眼前的世界白茫茫的一片,仿若一片混沌,没有一点声音。厚重的雾气笼罩天地,却又没有半点潮湿气闷的感觉。
想要伸手去感受一下这个未知的世界,张天赐却吃惊的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手,这让他顿时恐慌起来,连忙上下左右打量自己,可是他却得到了一个让他几近崩溃的结果,他的身体没有了。
此刻的张天赐就好像只剩下一双眼睛可以看,一双耳朵可以听,一只嘴巴可以说一样,那感觉就好像自己是飘荡在天地间的一缕残魂一样只剩下思维。虽然让人难以接受,但是张天赐现在却已经相信自己是死了。
“没想到人死后真的有灵魂存在,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牛头马面来抓我。”经过一段不短的时间适应,张天赐终于接受了自己已死的现实。
“哈哈,既来之,则安之,何必计较。既然已经死了,那在去地府之前,就让我仅存的一缕灵魂,再好好享受一下自由的滋味吧。”十年的封闭生活,让张天赐对自由无比的渴望。眼下他既然死了,那就再也不用回去那个封闭的科研中心了。想到这里,张天赐竟然一下子释然了,没有了心头那一丝隐藏的压力,他竟然还沾沾自喜起来。
“嗯,闲着也是闲着,既然没有牛头马面来抓我,那我就自己溜达溜达,正好欣赏一下阴间的风景。”在这个如混沌一般的世界里,张天赐实在是无事可做于是便决定好好逛逛眼前这个未知的世界。
已经适应了没有躯体的张天赐,一路上漫无目的的飘荡,不管那个方向只要心中一想,就会自动向前。不知道走了多远,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总之映入眼帘的始终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有些厌倦的张天赐停止了飘荡,自言自语道:“这还是阴间么?怎么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呵呵,痴儿,这里不是什么阴间,而是你的方寸灵台,无边识海。”一个充满怜爱,疼惜,又十分悦耳亲切的声音突然在这寂静无声的世界里响起。虽然声音并不大,但是却清晰无比。
“谁?是谁在说话?”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张天赐一跳。
“傻孩子,我是你娘啊!”
“我还是你爹呢!”对与这个明显不是自己母亲李欣的人所说的话,向来不吃亏的张天赐立即出言反讥,显然他认为对方是在占自己的便宜,
“放肆!”听到张天赐这么说,对方显然是很生气,立即就出言训斥。奇怪的是生性有些顽劣的张天赐却并没有感到一丝的反感,反而心里觉得对这声音的主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
“哎!也怪不得你,六百多年了你怎么会记得我的声音,孩儿你往上看,我真的是你的母亲。”说话间,张天赐眼前白雾自动向两边翻腾,很快一条宽敞的通道便出现在张天赐的眼前。
抬头遥看,只见通道的尽头有一个方圆不过数尺,非金非木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构成的圆台,一位气质高贵典雅,面容慈爱的女人正盘膝端坐在台上。见张天赐看到她便轻轻一笑招手道:“孩儿,到母亲这里来。”
听到女人的话,张天赐没有丝毫犹豫,心思刚动人便已经跨过这段不短的距离,眨眼的功夫便来到圆台之下。完全没有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张天赐不由得向来时的路看去,却发现那条通道已经重新被白雾掩盖住了。
如此奇怪的事情让张天赐下意识的就想伸手去挠挠头,不过当他清楚明白的看到自己伸出来的手以后整个人更加吃惊了,因为刚才他明明没有手的,怎么现在突然又有了呢。连忙上下左右连摸带看,终于确定自己重新拥有了身体的张天赐吃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有些眼熟的女人问道:“这究竟是是怎么回事?”
看着有些紧张的张天赐,女人清澈明亮的双眼射出一缕柔和的光芒,这光芒一接触到张天赐便隐入了他的身体里,说来也奇怪,本来已经紧张的有些轻微颤抖的张天赐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我想起来了,你是照片上的女人!”安静下来的张天赐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女人,突然惊奇的发现,这个女人竟然跟科研所挂的一副照片十分的相像。
看着一惊一乍的张天赐,女人溺爱的笑了笑,指着他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一个圆台说道:“坐下吧,听为娘给你仔细道来。”
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张天赐既震惊又好奇,不过他知道这一切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于是便学着女人的样子盘膝坐在了元台之上。这圆台非金非木非石,坐在上面非但感觉不到冷热,还令张天赐有一种血脉相连十分舒服的感觉,这感觉让他暂时忘记了这个女人自称是他母亲的事。
见张天赐安静的坐在那里,女人开口说道:“你一定十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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