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象中的一切印象都是错的,此刻,我准备展现的是一场惊世的对决,这对决并不怎么光彩,可当时却让我的眼里的金豆子不要命的掉,但是福尔摩斯居然没死,这真是让我大吃一惊,不过幸运的是,莫里亚蒂,这个本世纪最危险也是最可恶的罪犯的死,还是让我感到一丝丝欣慰。
你们问我是谁?我呢,就是上一场里凄惨的死掉的云图。因为系统的技术失误,我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只能以第二人格的形式寄居在John Watson的身上。好吧,说到这里,可能观众已经不耐烦了,让我们一起从头来讲这个故事。
我的灵魂正准备脱离Murder House的时候,系统本来已经启动了X型号时光机,离开一周目的21世纪这事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但发觉不对劲的泰特却在关键时刻拉住了我的手。Murder House 是一个集合了危险的恶魔之力的地方,当我的灵魂被泰特抓住,恶魔之力通过泰特传递到了我的身上,污染了由纯净的光之粒组成的X型号时光机,时光机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于是也不知是哪里出了故障的时光机居然把我抛到了21世纪的英国伦敦。当我从一场充满了枪声弹雨的噩梦中醒来,就发现自己换了一个身体。
“你是谁?我的身体怎么自己动了?”在灵魂空间的华生显然不太能接受现在的状况,“你是鬼魂吗?”
这事有点离奇,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才让因中弹而不得不从阿富汗战场上退役的DR.Watson
相信,我就是他自己的另一个人格。虽然这么说的我明显是在撒谎,但经历了一场血腥的赤/裸裸的背叛的我已经不怎么相信人类了。
搞定了善良的华生后,我躺倒在廉租房的不到1米2宽的临时木板床上,情不自禁地哭泣出声。
然后又难堪地忍住,自己好歹是个男子汉,怎么能动不动就掉眼泪呢。但心像被一只狠心的手紧紧的揪住,难受得真想就这么死掉啊。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吗?
华生似乎也感同身受,默默地不再说话了。
第二天,华生就带着我,好吧,当他控制身体的时候,我就在一旁飘着,带着我这个啊飘来到了他的心理医生那里,心理医生是个黑人女性,显得非常专业而诚恳。
“我想我们有了一个新问题,你说你好像有了一个第二人格,你还能看到这个自称云图的第二人格?这,这也太离谱了。你只是有创伤应激后遗症罢了,John。”
虽然黑人医生看不到我,我还是笑着友好的朝她打了个招呼。华生的手有点抖,连东西都拿反了,他别过脸去,抿了抿嘴唇,“我想我的确看到他了,而且现在,他正在跟你挥手。”
黑人医生吓了一跳:“John,我希望你不要再说这种话骗我了,心理学上根本没有这种先例,从未有遗传精神病史的病人,只是受了一点刺激,就成了多重人格分裂症患者,这对心志坚定的军人出身的你来说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如果你还是这么坚持的话,我想你得听我的话,不要敷衍的对待我交给你的任务了,开始在你的博客里写点东西,好吗?你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适应正常生活,把你的一切遭遇写进博客,对你会有很大帮助。”
华生看着飘来飘去的云图,淡淡地否认道:“Nothing happens to me。”
离开诊所后,华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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