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四十九日,再秘密取出放在香炉中,早晚用清茶、馨香供奉;这样获得的金蚕是无形的,存在于香灰之中。放蛊时,取金蚕的粪便或者香灰下在食物中让过往客人食用。”
“金蚕很爱干净,总是把养它的人家打扫得干干净净。如果你到一户人家,见他家屋角清洁,没有蛛丝,就要当心他家有金蚕。你进门时用脚在门坎上踢一下,踢出沙土,回头再一看,沙土忽然没了,那便可以确定这户人家养了金蚕了。主人请你吃饭,如果见他用筷子敲碗,那是在放蛊,赶快向他点破,就可避免受害。或者吃饭的时候把第一口饭吐到地上,或抓抓头皮,金蚕怕脏,也就吓跑了。怎样知道自己中毒了呢?其辨认法是生嚼黄豆而不感到腥臭,便是中蛊,如果不及时医治,便会感到胸腹搅痛、肿胀,最后七孔流血而死。死时口鼻之间会涌出数百只虫,死者的尸体即使火化,心肝也还在,呈蜂窝状。”
“据说养金蚕的人家很少生病,养猪养牛容易养大,还有说得更神的,说是把人下金蚕蛊害死后,可以驱使死者的魂魄为他干活,因此致富。每年年底金蚕的主人要在门后跟它算账,骗它这一年亏本了,不能说得利,否则就会有祸患。养金蚕的人,必须在”孤“、”贫“、”夭“三种结局中选一样,法术才会灵验,所以养金蚕的人都没有好结果,闽南俗语叫做”金蚕食尾“。主人如果不愿继续把金蚕养下去,可以把它放走,叫做”嫁金蚕“,嫁的时候把一包金银和一包香灰〔即金蚕〕放一块扔在路旁,要养的人就可拿去。如果路人误取金银,金蚕也会跟着去。”
“啊,我想起来了,似乎有这个蛊虫的记载。”林冉咋咋呼呼的道,她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后道,我国有一部很有名的武侠小说,其中对金蚕蛊毒的描述是:此毒传自苗疆,以金蚕蛊制粉成毒,乃是天下毒物之最。它无形无色,极难提防,中毒者如有千万条虫在周身咬齿,痛楚难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哪怕是你武功再高,也能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寻常村妇下毒而武功尽失。
历史,《云霄厅志》〔清嘉庆二十一年修,民国二十四年重刊〕,卷三有“蛊毒”一则,称:“漳汀间常有蛊毒,中者多至陨命,祟之绝奇酷者也。其种有四:一曰地蛊,一曰金蚕蛊,一曰蜈蚣蛊,一曰蛤蟆蛊。这里所说的蛊,指的是巫术,也就是说蛊是一种最厉害、最恐怖的巫术。”
“对的,虽然分析的不够细致,但是大体上不差,不过排名需要变换一下,金蚕蛊,那可是被称之为蛊中之王的存在,怎么可以排第二!”
“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你还没告诉我这金蚕蛊跟蒋白露有什么关系,她背后的人不可能这么重要的蛊放在她身上才对啊……”
“对啊,我又没说她中的是金蚕蛊!”
“呃……跟它没关系,那你还问我金蚕蛊的问题还跟我科普,逗我玩那?”
林冉气哼哼的嘟着嘴,摆明了要艾九九必需给她一个解释。
“嗯,她是没中金蚕蛊,但是我没有说跟金蚕蛊没关系啊!”艾九九笑的一脸高深莫测。
“唉呀,急死个人了,你倒是解释清楚啊,怎么又有关系了。”林冉急的都要跳脚了,没这么馋人的。
“哼,她中的不是金蚕蛊,但是她的身体里很快就会多出一只变异的金蚕蛊来,我不是说了,金蚕蛊是需要在五月五抓上十二种毒虫放入瓮中祈祷一年后才能得吗,但是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尊守这个老规矩的,有人就发现金蚕蛊,性情十分暴躁,每逢气阴就暴躁不已,只有生于七月十五,受过鬼门开、阴气涤的人才能够适合得了它的能量,不会立刻暴体而亡。于是便有人突发奇想,想这种阴人能不能当做人瓮来用,其周期会不会发生变化,他越想越觉的可行,于是便真的找了个阴人来试验,给阴人投喂各种毒素,没想到还真让他成功了,等蛊虫成时直接食主,破体而出,再以它的天敌将其降服,额……它的天敌便是被矮骡子编戴过的龙蕨草,蛊毒凶恶,但是天生怕矮骡子。
等将这蛊虫彻底降服,主人便可役使,而不用担心被它吞噬,且这种情况下练成的金蚕蛊会更加的暴躁凶悍,并且成长周期短,最短三个月便可练成,不需要等一年的时间,而这蒋白露便是我所说的人瓮懂吗?体内的毒虫已经厮杀到了最后关头,如果我的猜想没错,她的生日必定是七月十五,而且阴时阴刻,不然她也不会眼看蛊都要成了,依然没有任何感觉,至于为什么我会说它变异了,这个等它出来的时候你就明白了。”
艾九九想起先前自己透过望神通所看到的小东西,肥肥的、肉乎乎的金色蚕蛹,差不多有成人的大拇指一样大,眼睛已经由原来的黑色退化成红点了,肥硕的躯体上有几十双脚,两对柔软如纸的翅膀附在上面,黄色的表皮上透着金属的质感,真的是超萌超可爱有木有,艾九九忍不住兴奋的的摸了摸鼻尖,心里痒痒的厉害,犹豫着是否等成蛊之日直接抢过来当个宠物算了,这小东西简直就是杀人劫货的必备良宠啊……咳咳,不对,是护主良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