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慧萍见不到黄光遥,一直煎熬似地住在小旅馆里。黄光遥只替她交了两天的费用,而她呢?住了已经十几天了!自从四月四日被黄光遥救了下来,她在这儿,十多天了。
在此期间,黄光遥打过三次电话,给她卡里输过两次钱,人却一次也没有见过!
这让金慧萍既很遗憾也很伤心。
没事干,也不想找事干。黄光遥把她安排到这儿后就说让她回去:回到家里去或到其它城市去。后来在电话里又说了几次,让她离开这。,因为,他强调似地说:“那几个追你的人,能放过你吗?”
金慧萍心里明白,那几个人一般不会想法找她,因为,他们问她要的钱,本来就不是她欠的,是她闺蜜式的朋友吴香淳欠的。能把本钱给他们,就算不错了!就是一分钱不给,他们也没有办法。他们追她,最主要的目的,是想让她像吴香淳那样,继续和男人做那种事。她大多是在他们的店里做,如果她走了,对他们也是一种不大不小的损失。她在那些常来这里的客人眼里,可是个很有吸引力的女人!
金慧萍常常想着自己像吴香淳那样下了水之后的情况……她在矛盾中渡过了不算长也不算短将近一年的时间。在此期间,她的回头客不少,比吴香淳的多多了。银行卡里的钱,已经快到六位数了。
为了多挣钱,春节之前,金慧萍和吴香淳都没有回家。两个女人甚至悄悄地定了好几个点,哪个点客人多,就到哪个点服务,准备拼命般地集中时间增加银行卡上的数字,然后,好好地歇歇,或者转行,不再干很容易把名声和身体都搞坏的上不了台面的事儿了。
金慧萍刚出道没多久,只知道越是节假日,客人越多,不清楚里面的水有多深。吴香淳对她说:“我比你干这行早点儿,也是第一次经历重大节日。听老板讲,年三十的后半夜,客人是最多的。有时候,十几个‘小姐’都不够应付的,要是只有几个女人,只管笑眯眯地数钱吧!”由于种种原因,到了年三十半下午的时候,十几个女人,竟然只剩她和吴香淳了。金慧萍听说,依照惯例,晚上十点之后,客人几乎会排着队来。别说只有一两个女人,哪怕都在这儿坐台,每个人也能挣得盆满钵溢。晚饭后,吴香淳却悄悄对她说:“生意都让你,我躲出去!”她不明白。吴香淳说:“实不相瞒,我的身体不行。”金慧萍不相信。吴香淳流出了泪说,“真不骗你。我刚刚有反应,极有可能,我怀上不知是哪个男人的崽了!”
“啊!”金慧萍很吃惊。她问吴香淳,“你什么时候忘记采取措施了?”
吴香淳用那种悔之无及又惨不忍睹的神情说:“哪是‘什么时候’?忘了好几次了!不仅是那事,还有其它的呢!”
金慧萍正想问吴香淳还有其它的什么事的时候,她却已经用很快的速度拿起东西走了。到门口,她对金慧萍摆摆手说:“悠久着点儿啊,身体第一,金钱第二!我到医院检查检查,没事的话,我会来陪你的。有了事儿,就暂时休息。”
见吴香淳走了,金慧萍心里忐忑起来。她可没经过这样的阵势,要真是有那么多男人排着队和她那样,她怎么能受得了?钱是什么?钱能是命吗?钱挣到手了,命却没了,不是得不偿失吗?还不如赵本山在小品里说的那样好呢:人活着,钱没了!
人只要能够活着,人多钱少都不是大事,钱没了,也不是最根本的事。最大的事,最根本的事,是要活着:,开心地活着。最起码也要健康地活着。
到了这个时候,金慧萍心想吴香淳这个女人是不是撇下她逃遁了?要真是那样的话,不是太不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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