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陆蘅说不想卖马,舒王氏面色沉了下来:“李小九,是你说给阿尘赚银子看病的,你现在没赚到银子,加上欠我们家的聘金钱,是不是该给我家些补偿?”
“谁说我没赚到银子的?”陆蘅笑着从怀中掏出白日卖酒赚到的银子道:“今日我去县城赚的银子,准备吃过饭后就去给阿尘抓药的。”
舒家人这下彻底说不出话了,李梅和舒宁姐妹二人对视了一眼,满眼的不可置信。
“你,你怎么卖出去的?”
张玲玲明明说好了,她父亲和县城那些认识的老熟人打好了招呼,不收李小九的酒。
“有卖的总有买的。”陆蘅微微一扬眉道:“怎么,你们就认定了我的酒卖不出去?”
舒宁心虚的移开了视线:“你别胡说,我是没想到你这酒能卖这么多银子。”
“卖多少银子就不劳你们费心了。”陆蘅不愿继续同舒家这两姐妹幼稚的拌嘴下去,对着李梅挑衅的笑了笑:“至少这些银子,够给阿尘看病了!”
李梅咬了咬牙,气的浑身颤抖,若不是舒多福在桌下拉着,她早就控制不住,上去扇烂李小九嘴了!
吃过晚饭,舒多福半拉半拽着李梅回了房里,在她肩上捣了两拳:“你生怕娘看不出你什么企图是不是?咱们好不容易有个孩子收拾那对儿孤儿寡母,你这婆娘差点坏了事!”
“我就是不信邪!”李梅哭道:“你我加上阿宁阿晴一家四口,还收拾不了李小九这么个外人了?这死丫头是不是胡半仙算来克咱家的!”
“别胡说!好好养你的胎。”舒多福说罢,浓密的眉毛死死蹙在一起,原本他没将一个黄毛丫头放在眼里过,可是经过这段时日一系列事后,他也不得不信邪了。
李小九和舒尘都不是省油的灯,必须尽早解决掉才好!
陆蘅在厨房洗刷完锅碗后,准备出门给舒尘抓药,途经舒多福二人房前时,漆黑的眸子深深的看了一眼。
舒多福和李梅这一世抢家产的计划屡次受挫,怕是觉都睡不好了,恨不得弄死她吧?
可她们无论想什么法子,都收拾不掉她呢。
可惜,这才刚开始,比起上辈子她们曾带给她的,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这一世,她要像鬼魂一样,阴魂不散的缠着他们……
陆蘅握着银子出了舒家的门,想起舒尘来,无声叹了口气,凭白多出一份牵挂,心下说不烦是假的。
陆蘅抓了药,当晚给舒尘煎好,喂他喝下后,便回到谢忱走后那间空屋歇息了。
舒尘年纪虽小,但很早熟,这段时间以来对自己的态度也含糊不清,陆蘅觉得自己继续和他睡在一间屋子里简直就是造孽。
好在舒尘看出了她的刻意避嫌,这次也没闹,还主动替陆蘅将被子抱进了新屋。
“小九,我以后会让你主动住进我的屋子的!”
陆蘅:“……早点睡吧。”
明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李梅两口子怕是坐不住了。
舒尘垂下眸,有些失望的走了。
果然不出陆蘅所料,翌日一大早,李梅便上吐下泻的,险些晕倒,将舒王氏吓的魂都飞了。
陆蘅却觉得,李梅都像吃了泻药或是巴豆。
舒多福请来陈大夫,诊脉过后蹙眉道:“你是不是吃过巴豆?”
“没有。”李梅虚弱道:“我如今怀着身子,吃的东西都是按照婆婆嘱咐的,其他的什么都不敢吃。”
陈大夫欲言又止,李梅执意这么说,他还能说什么?毕竟他只是个乡下的土郎中,医术还没到出神入化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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