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真的假的??大妮你可别唬你爹啊。”
有些无奈的笑了下:“哪能骗你不成,不信咱们回去的时候带你去看看。”
“好呀。好呀。。。”说这话的时候我爸不停的搓手,眼睛也时不时的看向锁天。
瞧着他的神情,我又开始掉眼泪,以前我爸在事业上算是个相对成功的人,他对我和我弟的生活讲究自力更生,不希望我们俩身上沾染那种身上有俩臭钱就目中无人的坏性子,所以在我和阳阳选择在老家呆着生活的时候他就欣然同意了,事业上能成功的人大多都是十分自信,并且要强的,我爸就是这样,他总是自信满满的,可是这几年过去...他却变得竟然看自己的女婿都只敢偷偷的瞄。
人的心性习惯一旦养成,是很难改掉的,他如果没有遭受过什么非人的待遇,或者就像之前老头说的,地位十分低下的话,无论如何,这种小心翼翼的神情不会出现在我爸的脸色。
“哎呦你瞧,大妮你咋又哭了。”我爸刚说完,一旁的锁天就蹲下了身子,给我抹了把眼泪后,对着他开口:“爸,您好,我是锁天,陈炀的老公。”
原本还因为我掉眼泪,神情有些慌张的脸瞬间因为锁天的这席话而收了起来,呆呆看了锁天好一会,我爸才咧开嘴笑了笑:“好孩子...好孩子...”说着伸手拍了拍锁天的肩膀。
锁天神情也是难有的温和,对着我爸笑了笑:“回去之后,孩子就要麻烦您来帮忙照顾了。”
说实话,我是完全没有想到过锁天的嘴里会说出这句话。
看似简单,实则是安慰此刻还惊慌未定的爸爸最好的话。
即确定了我们一家人的身份,又加深了他们对那个未见面小孙子的期待。
接下来我们俩又跟爸爸谈说了两句。
我有些担心仍旧昏睡的爸爸,问了情况,知道只是因为心理压力过大加上体力不支才昏睡的,我才终于舒缓了口气。
在那b1实验室内爸妈应该都是没有合眼过的。
没多大会,我爸也歪在妈妈身边睡着了。
睡着还拉着我的手,嘴角挂着笑意。
我没办法去盯视爸妈的脸,总是看到就忍不住的掉眼泪。
他们的变化简直是翻天覆地。
单单是那骨头都突出的脖子都能让我心像是被刀割一样。
谁说有了孩子忘了爸妈的,起码我对爸妈的爱永远都不会改变。
在我爸睡着之后,一直陪在一旁的锁天,终于起身看向了从始至终盯着他看的卜老头。
卜老头从看到锁天的瞬间就没有再动过,除了眼神一直死死的黏在他身上之外,整个人就好像是一尊雕塑一样。
锁天回过身,看向了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好一会才缓缓开口:“祝威远,好久不见了。”
那老头在听到锁天对他的称呼是,脸色一僵,随即才哑着嗓子开口:“...你的名字,改成了锁天?”
他的话说得我们和锁天自己都是一愣,随即锁天问道:“我还有过别的名字?”
祝威远怔了下,随即摇头叹气:“你大概也是忘了...真是荣幸还记得我。”
锁天皱了下眉头:“他曾经带我见过你,而且...我怎么不知道他的名字也叫锁天?”
锁天说的那个他应该就是指阜阳的那个白衣老头了。
祝威远开口:“呵呵...老了就是不中用了,很多事都记不太清楚,大概是见过。老队长的名字一直都是那个,而且你刚被队长带回来的时候,是没有名字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喊你小少爷,只不过。。。那时候你还小,我离队的时候你还说不太好话。”
锁天皱眉,他记不清这些陈年的旧事。
我看了锁天一眼,随即又看向那老头,却在这个转脸的瞬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眼前这个老头和之前那个老头他们俩应该都起码六七十岁了,白衣老头跟我说过,当年的c队加入的都是十七八岁的年轻人。
按照这样来算的话,这老头离队的时候也最多三十来岁,看他此刻的起码也得七十左右了,那锁天...今年也有三十多岁了?
想到这里我回头看了锁天一眼,无论如何也实在看不出他到底哪里三十多岁的样子。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以往的记忆突然间涌入了大脑中。
这么久以来...似乎锁天的身世和年纪都是大家十分忌讳的问题...
难道说,锁天身上存在着什么难以言说的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