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再隐瞒,干脆开口:“锁天。”
那老头终于有了正常老头该有的模样,一拍大腿,激动的几乎跳起来:“果真是他!!老伙计!这老伙计竟然还没死!还没死!”
老伙计?我们几个的脸色更疑惑了一圈。
最后终于忍不住打断了那老头的自言自语:“不好意思...请问你说的老伙计,是指锁天么?”
那老头听我这样一问大概才想起来刚刚大胡子说的我是当家的夫人,这会脸色一滞开口问道:“不是说他还能是谁,那老伙计怎么会娶了你这么个小丫头?”
闻言,我噎了好一会才应道:“我觉得咱们说的并不是一个人...锁天他,跟我差不多大。”
在听到这句话后,那老头的脸色再次一百八十度的转了个圈。
“怎...怎么可能?”他扫了我们几个一圈后,深吸了口气,像是在稳定情绪:“你们是不是c队的成员?内务处的?”
我们都没打算再隐瞒,反正此刻只要拖住这老头不要让他出去就好,说什么已经没关系了。
“对,我们是c队没错,可是并不知道你说的内务处是什么。”
我刚回答完,就看到一旁的大胡子脸色有些严肃,外带着奇怪的看着眼前的老头。
那老头在听到我确定是c队的时候脸色好看了点,却在听到我说不知道内务处的时候微微愣了愣,随即有些自言自语似的开口:“难不成已经撤了?不对啊...锁队长不可能同意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那老头自言自语的时候,大胡子突然侧脸在我耳边低声开口:“以前我听到当家的跟军长谈话间,说起过内务处,那似乎是行尸没有爆发之前,上一届c队,被半官方设立专门处理一些特殊事件的队伍,也分为a/b/c,三支队伍,其中c队在连续十五年的执行任务无一失败。创造了当时圈子里的神话,这事虽拿不上台面,却也是许多人有所耳闻的,只不过后来逐渐的就消散了,好像当家的接管的时候c队已经是空了,我们加入的时候,这个c队当时只有当家的一个人而已。”
我被他说的一愣,哪里知道还曾经有这么一段历史。
只不过经他这么一提,我却突然想起来在颍上被锁天找到的时候,我们曾经途中拐到阜阳去过一次,那次在阜阳的一所师范大学庇护所中,我们曾经遇到的那个老头...
锁天说过,他就是c队的上一任队长。
如果这样说起来的话,那就完全说的通了,眼前这老头说的老家伙可能就是说他了。
奇怪的打量了老头两眼,我还是有些疑惑,听那老头刚刚话里的意思,似乎之前的那个老队长名字也叫做锁天...这是怎么回事?忍不住开口问了句:“老人家,请问你是不是曾经和c队的人有什么关系的?”
那老头一时像是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脸色带着回味和向往,有些飘忽的开口:“怎么能说是关系,那是血肉相连的,我们c队1班的二十四位兄弟,那都是血肉相连的!我小老儿有幸在c队最为辉煌的十五年间担任了副队长,跟着老锁那家伙屁股后面,打打杀杀十五年,啥阵仗没见过...”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神色突然收了起来,挂上了一丝的哀伤和失落:“可惜...任务中我这左耳不中用了,不能再待一班,要把我调去后卫,我祝威远哪能是呆在后方办公室里的废物,不让我待1班那我就离开!老锁劝了很久我都听不下去。"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还是当年年轻啊...一辈子的遗憾...一辈子的遗憾呐...”说完之后重重的叹了口气。
看着眼前虽老态尽显,但仍旧比一般老头,甚至比上任队长还要健硕的卜大爷,真没想到他这耳朵竟然有一个是聋的,一般聋了耳朵的人说话都会很大声,他却没有,跟正常人一模一样,完全看不出来耳朵有问题。
而且...他叫祝威远,那么那个别人称呼出来的卜大爷,应该就是他给的假名字了。
正思索间,那个老头看向我们:“听你们刚刚的意思,似乎队长不是那老家伙了,而且也叫锁天?”
我们还没来得急回答,就只听门外传来了咔擦一声...
身上扛着一个人的锁天就从外面快速的闪了进来,我在看到他肩膀上昏厥的那个人之后整个人愣在了原地,而在看到锁天的瞬间,那老头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