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姐的尸体很快就被收拾妥当了,嘎子叔他们在群人散了之后,全都围了上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就问开了。
丽丽有些担心的问:“刚刚你们既然那样说,就是证明相信徐淑是无辜的了,那就不要再关着她的,放她出来吧,陈璞的事情我们还是得认真跟她说啊。”
“是呀。”韩雪也满脸愁容:“这人命真是单薄的厉害,说没就没了,能保证自己不死在行尸手上,却指不定哪天会死在谁的手上。”
锁天看了他们一眼,没有回答,而是先对着旁边的黑衣人低声说了几句,随即才回过头对着韩雪和丽丽回答:“她在那里,要比跟我们在一起要安全的多。”说完之后看了我一眼:“现在开始,你不要从我身边离开。”
点了点头,明白锁天的意思,刚刚看他们的神情,如果按照我个人的推断那就是杵定了锁天他们没有证据拿他们没有办法,毕竟他们一群人中有好大一部分是任有职位的,打个比方来说,一个省长,你权利再大,你能依着自己杀光手下各个县镇的代表么?而暂时拿他们没办法,话又说的比较直白了之后,他们的目标源头就会指向我跟徐淑两个人,因为我们俩是还活着的证据,一旦我们永久性闭嘴他们就完全自在了。
想到这里我有些无奈的看了锁天一眼,在以前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只要是能对大家造成伤害的人,他动手几乎全是凭着自己的判断,只要觉得不能留的人都会毫不犹豫的除去,虽然有些冷血,但不得不说给我们减掉了许多的潜藏危险和麻烦,但是自从来到本部之后,就像孙思邈说的,寄人篱下没那么简单,锁天也受到了拘束,任何事情都不是想做就能做的。
其实说实话,我有些想不通,精明如锁天,这本部或者说是zf有什么那么吸引他会一直心甘情愿的卖命,如果说是地位或者是别的什么物质条件,那也太扯了,像锁天这种给他个森林他就立刻能在里面变身野人的生活形式,应该对那些东西毫不在意才对。
类似的猜想自然是不可能有结果的,嘎子叔他们没有得到明确的答案,但是也知道这艘船并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安全。
在大家的要求下,锁天带我们到了存放陈璞尸首的房间里,刚一开门就立即闻到了一股子让人作呕的味道,韩雪捂着鼻子当场就吐了出来。
我勉强还算能忍住,但也是不住的干呕,屋子里很干净只有一个长约两米,宽一米左右,深度也有一米左右的大铁箱子摆放在屋子里,不用说,这指定是充当了临时棺材用的,没有盖子,天气还没到冷的时候,尸体已经臭的刺眼睛了。
锁天带着布鲁诺和嘎子叔周文等人率先上前,在站到铁箱子前面的时候,就连嘎子叔和沈风周文都忍不住的别开了眼睛,好一会才挡着鼻子看向了铁箱子里。
锁天拔出匕首在箱子里扒拉了两下,似乎在给他们看什么东西,站在一旁的嘎子叔几人眼睛越瞪越大,最后终于忍不住对着锁天问道:“怎么会这样?”
锁天摇了摇头:“不清楚。”
“这也太...”沈风后半句的话还没说完,就捂着嘴有些干呕,后退了两步不再去看那尸体,缓了好一会才终于能说话:“这也太...”
“太狠了。”周文接了他的话,皱着眉头也撤开了身子。
嘎子叔也闪开到了一旁,似乎承受不了里面的画面。
我稳了稳心神,上前走了两步想看看里面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况,却还没走到旁边,沈风就喊住了我:“陈炀,你还是别看。”
但就在他这句话说出的瞬间,我已经下意识的朝着那铁箱子里看了一眼,瞬间一股子强劲的胃酸涌了上来,我猛地捂住了嘴,返身快步的跑了出去,趴在栏杆上对着江面大口的吐了出来。
那箱子里的陈璞...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不知是不是出现了所谓的巨人观,他整个身子都肿胀的不像话,身子表面冒着兹兹的油气,映衬着那浮肿的身子说不出的恶心,身子上难免的已经开始出现了大批的蛆虫,在他整个身子上来回的攀爬,甚至在我刚刚瞄向他的那一眼里,亲眼看到几只蛆虫从他半张着的嘴里一拱一拱的爬了进去。
午饭指定是吃不下一口的了,一直到了下午脑中都不停的浮现陈璞那腐烂严重的身子,无论他曾经做错了什么,说到底还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孩子,这样的下场难免让人难以接受。
脑中不受控制的回忆起,从第一次见到他的点点滴滴,我们该怎样和徐淑说起陈璞的事。
到了下午,我只觉得肚子十分的不舒服,万分难受,说不出的感觉,不是疼就是很闷,自己也分辨不清那种感觉是来自生理还是心理上。
锁天喊来了布鲁诺给我检查,他是专业的妇产科医生,里里外外检查了一圈,最后只是让我别想太多,调整好自己的心情。
嘎子叔和韩雪也不停的开导我,但是没法子,一旦最后谈论到徐淑的身上,他们也都是叹气连连。
他们连自己都没法宽慰,怎么可能劝得了我。
最后只能干脆选择躺下休息,锁天不停的被大胡子他们喊去,似乎船出现了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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