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
熊南海眼睁睁看着陈萧走向自己和身后的熊雄,一颗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我……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你……你如果敢伤害他,当心……当心我和你玩命!”
“我会害怕你和老子玩命吗?”
陈萧不屑一笑,抬手就是一耳光将熊南海打得满地翻滚,然后暗暗运转脑海里玄之又玄的“无字金方”将手上把玩的银针扎进熊雄头顶的百会穴。
“啊!不要……”
熊南海见状,当场失去理智,发疯了一般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将熊雄紧紧抱住,然后冲着陈萧龇牙咧嘴地咆哮:
“陈萧,你看不出来我儿子先天低能吗?怎么忍心对他下这么狠的毒手?”
说着,他忙要伸手去拔熊雄头顶几乎没入了头发里的银针。
就在这时,熊雄突然开口:
“爸,孩子找到了吗?”
“你……你说什么?”
熊南海准备拔针的手突然一滞,面部表情瞬间如见鬼了一般惊悚。
在他的印象里,先天低能的熊雄从小到大就没有说过哪怕半句完整的话,可如今被陈萧往头顶扎了一针之后竟然就会说了。
最让他难以置信的是,熊雄此时的表情非常丰富,目光炯炯有神,与平时五官呆滞、眼神黯淡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
一时之间,熊南海如坠梦里,下意识抓住熊雄的双肩用力摇晃,哽咽着说:
“儿子,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楚,能不能再说一遍?”
熊雄左顾右盼,神色焦急:
“我说,孩子找到没有?惠娴还是联系不上对吗?她一向善良,没理由带着我和她姐姐刚出生的孩子玩失踪啊……”
话音刚落,他的表情突然就恢复到了往日的木讷呆板,目光也很快黯淡浑浊,与此同时,本该扎在他的脑袋上、几乎被头发盖住的银针更是异常诡异地自动掉在了地上。
“这……这……这这这……”
熊南海仿佛刚刚被迫从美梦中惊醒,神色间难掩的都是惊恐和绝望。
但紧接着,当看到陈萧弯腰捡起地上的银针时,他总算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熊雄为什么会突然短暂恢复了正常人的意识,想都没想就紧紧抱住了陈萧的大腿哭嚎哀求:
“陈……陈萧,不!不不不!陈神医!陈医王!求求您医者仁心再给我儿子扎一针吧!只要他能够像正常人一样说话,我就给你两万块……”
吴显耀此时正躺在地上鬼哭狼嚎,不等熊南海把话说完,他已经顾不得胸口传来的阵阵剧痛连滚带爬地起身劝阻:
“亲家,你疯了吗?熊雄刚才突然开口正常说话多半是被银针扎到大脑而发生的意外,伤没伤到都还不好说,你怎么能花钱求姓陈的再扎一针呢?更何况我是看着姓陈的长大的,他前不久刚从省医大毕业,连执业医师资格都没有,根本就是一个除了长得帅之外就一无是处的废物!”
“这……”
熊南海面色一僵,突然就犹豫了,想了想索性用试探性的语气问陈萧:
“陈……陈医生,不扎脑袋可以吗?我绝对说话算话,只要你的针灸能够让我儿子像正常人一样开口说话,哪怕只是一句,我就给你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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