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艳丽做梦都想嫁入叶家,眼下正指望着叶家能够成功低价收购金方制药,当然不遗余力。
话音刚落,她冷不防看到陈萧正在推拿按摩夏浅浅的胸脯,顿时错愕得不行,难以置信地惊呼:
“姓陈的,你竟敢当着金总的面欺负浅浅?”
憋了满肚子火的金咏瓶固然很想痛扁陈萧一顿,毕竟辛辛苦苦栽培了二十来年的水灵白菜就这么被拱了,而且还是当着自己的面,换谁谁都窝火。
偏偏夏浅浅是自愿的,金咏瓶就算再生气也拿陈萧没办法。
既然赵艳丽主动将脸凑过来,有气没处撒的她正好借机发作,阴恻恻地说:
“哼!叶家好大的架子,稍微等等都不可以吗?要不是急用钱,我怎么可能一百八十万就卖掉我爸生前辛辛苦苦创下的金方制药?”
就在这时,陈萧总算有惊无险地完成了一遍阴阳诡手,他一边接过许静音早就准备好的一次性注射器调配药水一边哭笑不得地说:
“金女士,严肃不是说金方制药的收购价是八百多万吗?虽说他暂时拿不出那么多钱,但你也没必要贱卖吧?”
金咏瓶神色黯淡,语气无奈至极:
“前两天我不是没有让赵秘书联系过严先生,可惜赵秘书说严先生连一百八十万的现钱都拿不出来,哎!”
“真的假的?”
陈萧狐疑地看向眼神躲闪的赵艳丽,只稍稍迟疑了一下就让许静音去拿诊桌上的手机:
“我打个电话问问他。”
赵艳丽显然没想到陈萧竟然认识严肃,顿时就急眼了,凶巴巴地说:
“陈萧,我们金总都快和叶家签合同了,你还打电话问什么,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更何况金总带浅浅出国求医的机票都订好了,今晚就走,忙着用钱呢!一百八十万或许略亏,却能解燃眉之急……”
“急个屁!”
陈萧毫不客气地打断赵艳丽的话:
“任何心脏类疾病我都能包治,还有急着出国的必要吗?”
赵艳丽想到陈萧轻而易举就诊断出了她身患癌症,心不由得猛地咯噔了一下。
但她觉得夏浅浅的病比她严重得多,就算陈萧的医术再高明也不可能包治,于是满脸不屑地说:
“陈萧啊陈萧,你可真能吹!金总这些年带着浅浅走遍了国内外的医院、求遍了国内外的名医都药石无医,即便叶家介绍的那家国外的知名医院恰好出现了一颗和浅浅相匹配的心脏,但完全康复的可能性仍然不大,你区区一个中心医院急诊科的坐诊医生又凭什么包治呢,难道就凭你卑鄙下流的推拿按摩和手中那支破针吗?”
陈萧这会儿已经将注射用的药水调配好了,直接无视疯狗一般乱叫的赵艳丽,他含笑询问犹自满面震撼地躺在病床上的夏浅浅:
“浅浅,接下来我准备给你打针了,你相信我手中的破针吗?”
“等等……”
金咏瓶下意识开口叫停,毕竟在她看来,陈萧摸一摸不过就是被占了便宜,可如果贸然让陈萧打一针,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然而,金咏瓶刚来得及开口,夏浅浅居然已经毫不犹豫地翻身趴在了病床上脱子裤,紧接着更是满心期待地说:
“陈萧,你的推拿按摩那么神奇,我想不相信你都难呢,打吧!”
顿了顿,她又信心满满地对金咏瓶说:
“妈,陈萧绝对有治好我的把握,我和他初三的时候就约好了的,所以咱们不去国外了!”
“你……你说什么?”
金咏瓶张口结舌,彻底傻眼了,严重怀疑夏浅浅是不是被陈萧灌了迷魂汤。
再也顾不得考虑夏浅浅的感受,她只稍稍犹豫了一下就沉声说:
“陈医生,你真能包治我家浅浅的病?我们以三天为限,如果三天之内你能让她的病情有所好转,我可以把金方制药当成诊金送给你,但如果你做不到而耽误了她的治疗,我就算拼了命也要将你碎尸万段,你敢吗?”
赵艳丽看热闹不嫌事大,阴阳怪气地接口:
“陈萧,我劝你还是赶紧放弃吧,否则非但金总要和你不死不休,叶家也不会饶恕你!为了装个逼却要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多不值得啊,呵呵。”
继续无视赵艳丽,陈萧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一次性注射器扎在夏浅浅的股屁上:
“不用三天,我既然敢说包治,那就一定是立竿见影、当场见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