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汤啊……熬最长的夜喝最补的汤,真会养生。”
厉泽白:“……”
未濯缨闻完又问:“还有热的吗?我饿了。”
厉泽白立马就去厨房的煲汤锅里给她盛了一碗,亲自放到她面前。
未濯缨一点也不跟他不客气。
厨房里一时间只剩下她喝汤的声音。
厉泽白目光几次扫过桌上的药瓶,认出那是安眠药,于是问:“生病了吗?为什么吃药?”
未濯缨慢慢啃完了一快鸡胸肉,才说:“是人就会生病,有什么好奇怪的。”
厉泽白:“……”
这女人说话真的能噎死人,弄得他想关心都不知道该从何下嘴!
他又静默了几秒钟,看着她喝完了一小碗鸡汤后,才问:“还要吗?”
未濯缨出乎他意料地点头:“多捞点鸡。”
厉泽白:“……”
他走回厨房干脆给她换了个大碗,捞了一大碗鸡肉给她,见她吃得头都不带抬的,就忍不住问:“好吃吗?”
未濯缨嫌弃地说:“不好吃,但我饿了,你先别跟我说话。”
厉泽白知道自己被嫌弃了,老老实实地闭嘴。
未濯缨等干掉那一大碗鸡肉后,终于满足地伸了个懒腰,看着厉泽白说:“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问我?”
厉泽白纠结了一下,还是选择问:“你为什么会有安眠药?而且看起来吃了不少,你是女儿的母亲,你的身体健康对她来说很重要。”
未濯缨立马啧了一声:“还说没看我行李箱,放心吧我身体好的很,今天是因为有时差所以才吃它,平时不是我自己吃的。”
厉泽白不信:“那是给谁吃的?”
未濯缨神色自然地说:“狗啊……最近住在国外,院子里有条狗太闹人了,我就每天晚上在罐头里给它拌一片安眠药。”
厉泽白:“……”
“好了,你的疑问我已经解答完了现在轮到我问你了,你家饭谁做的?”
厉泽白已经感受到了她语气里深深的嫌弃:“……我母亲做的,她住阁楼,明天你就能见到她。”
未濯缨听完嘴角猛地抽了抽:“你母亲?那个大嘴猴?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厉泽白:“……几天前,你不用介意她,她在家只负责家务,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影响。”
未濯缨明显不以为然,说:“我会尽快找好房子,你的协议书准备的怎么样了?”
厉泽白:“……没准备,最近太忙了,要不你来准备,只要条件不过分,我都无所谓。”
未濯缨问:“你觉得我很闲吗?我刚回来还要找工作赚钱,能不能有点儿男人的担当。”
厉泽白:“……”
他怎么没担当了!
厉泽白气到抽搐可还不得不好声好气地跟她商量:“你有兴趣当编剧吗?我要买你的小说版权,如果不出意外,我公司的第一个项目就是把你的小说拍摄成剧,由原作者亲自操刀,剧的质量更有保证,这样你工作的问题也解决了。”
未濯缨还没干过编剧这活,觉得有点儿意思,于是说:“求我。”。
厉泽白嘴角狠狠地抽了抽:“……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