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一个星期,戴黑色礼帽的男子都是这样,独自坐在角落里,一杯酒喝到打烊。
这一天,如往常一样,夜店里喧闹异常,男子自斟自饮。
门口传来一阵零碎吵杂的脚步,人未至,声先到。
“叫你们老板出来。”
坐在角落里戴黑色礼帽的男子看了眼门口,一群来着不善的人。
中间有个满头缠着白色纱布的男人。
戴黑色礼帽的男子面露笑意。
他等的人来了!
吧台的服务生看到来势汹汹的一群人,立刻请来了经理。
夜店经理看到领头之人,笑容连连,近乎谄媚。
“哪阵风把您吹来了,快请坐快请坐。”
领头之人冷淡的往前走,坐在离的最近的吧椅上。朝后一勾手。
人群中头上缠着白纱布的男子快步走到了领头之人的身边。
“我弟弟上个星期在这被打了,你把人交出来或者指出来,今天我放你一马,否则,这间夜店就不用营业了。做不了主,就请示你们老板,给你十分钟时间。”
呲的一声,打火机打火的声音,领头之人把一根雪茄点着放在嘴角。
经理看看缠着白纱布得男子,仔细分辨,这才发现,这个人是上周那个被黄毛短寸的男人群殴的那个扎马尾的男子。
心里咯噔了一下。
眼前领头之人是祖爷麾下首席保镖奥里斯的得力助手姆莱茵,管理着祖爷位于法国东部制药和军工厂的各项事宜。
这个人不能得罪。
可是那天的黄毛短寸是塞罗塔少爷的人,得罪了塞罗塔少爷就不用在这片混了。
这个夜店靠的就是塞罗塔少爷的势力。
思量片刻,经理决定把这个烫手山芋还是扔给老板比较好。
“请您稍等一下,我现在就去请示老板。”
经理屁股冒烟似的,飞快去找老板。
红红绿绿的灯光,男男女女的**。
坐在角落里戴黑色礼帽的男子端起酒杯一仰而进。
涣散眼神,凌乱步伐,似乎是醉了。
走到门口快要路过那一群人之时,一个趔蹶,差点站不稳,碰到了脑袋缠着白纱布的家伙。
旁边有小弟立刻把他从缠着白色纱布男子的身边推开,避免碰撞。
戴黑色礼帽的男子眼神微眯,顺势一个旋转,又要撞到脑袋缠着白纱布的男子。
缠白纱布的男子顿时有些怒了,妈的,老子这么多人在这儿,还敢找碴!
一把揪住戴黑色礼帽的男子,就要拳头招呼,却在这一刻看清了这个男子的长相。
电光火石间,缠白纱布的男子想起,上周被打晕前的那一眼,就是这身装扮这张面孔救了自己,找人叫车把自己送到了医院。
否则,再被打下去,自己估计就废了。
立刻,缠白纱布的男子改揪为搂,改怒为笑。
“兄弟,是你啊,我正要谢你呢。”
姆莱茵冷淡的扫了一眼,停住抽雪茄,这个人从肌肉组织和骨骼状态的外形来看,应是长期练过拳脚功夫。
缠白纱布的男子看哥哥也注意了,拉着戴礼帽的男子介绍:“哥哥,就是这个人制止了围殴,救了我,”
姆莱茵淡漠的把雪茄熄灭扔掉,伸手在空中一摆,立刻人群中出来四五个人,毫无预兆的冲着戴礼帽的男子拳打脚踢,下手又快又狠。
缠白纱布的男子看哥哥一句话不说,让人打自己的救命恩人,惊愕极了,瞬间愣住。
戴黑色礼帽的男子本醉意摇晃的步伐,条件反射似的挥拳抬腿,与四五个人对打,竟不落下风。
姆莱茵眼神灰暗,眉色深沉,锐利之色一闪而逝。
此人功夫不俗,必有来历。
一挥手,四五个人退却。
原来姆莱茵是在试探戴黑色礼帽的男子。
只见四五个人退去,戴黑色礼帽的男子又恢复了摇摆醉酒之态,晃晃悠悠的往门口走去。
姆莱茵淡漠的开口:“留下他。”
缠白纱布的男子这才回过神,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哥哥。
这是要干什么?
这时,夜店的经理匆匆回来,“老板说,打人的那个黄毛短寸的男子是塞罗塔少爷的人,您可以去找塞罗塔少爷要人。”
姆莱茵面上阴冷密布。轻轻吐出一个字:“砸!”
一群人立刻从腰间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武器,对着夜店四处乱砸。
玻璃,酒杯,名酒,碎片满地,橫泄直流。
夜店里本喧哗玩闹的人,惊的快速离开,生怕遭受飞来横祸。
经理脸色苍白,满脸流冷汗,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关键是也拦不住。
这一群人明摆就是祖爷手下的打手,上去就是当炮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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