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不穿衣服,她兴奋的在被窝里滚来滚去,刚刚还哭的小娃娃,又开始咯咯的笑。
不过很快江燃就拿她的小棉衣进来了,已经在壁炉旁边烤了一下,热气腾腾,阮念念直接把乐崽塞进去。
又把她尿过的褥子弄起来放在壁炉附近烤。
忙完一看,外面天色大黑,又下起了雪。
江燃已经做好饭了,棒子面煮的汤,里面切了红薯,甜丝丝的,大锅炖了个烩菜,加上热腾腾的馒头。
对于阮念念不算丰盛,但有肉有菜有白面面头,对于大河村那已经是很不错了。
一家人吃饱饭,江燃去洗碗,阮念念带着乐崽在床上玩。
等哄睡了乐崽。
阮念念见江燃去柜子那拿了什么东西,没等她看清楚,他就藏在身后了。
“神神秘秘的,你搞什么呢?”阮念念斜着身子往他后面看。
江燃比她的动作更快,盒子被他藏的更严了。
阮念念心底好奇,看着江燃小声道:“你该不会在外汇商店买了大号小雨伞吧?”
江燃……
有个不正经的媳妇,他现在早已经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阮念念见他不说话:“真是啊?”
昏暗的屋子里,只有玻璃罩里的煤油灯在闪烁,江燃的脸色又黑了一点。
只是离得远,阮念念也没看清。
江燃快步走过来,把盒子打开,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这个。”
两块手表,一款男士的,一款女士的。
女士的秀气一些,挂在她的手腕上刚刚好,江燃把男士的给她:“以后不准给别的男人买。”
“宋辞明那个又不是我买的,再说不是已经换成钱了,你怎么现在还记得啊。”阮念念说着把男士的手表给江燃戴上。
江燃看着两人手腕上的表,这才满意。
阮念念也不知道晚上睡觉的时候戴手表做什么,但是,她和江燃都戴上睡觉了。
*
过了元宵节,阮念念就开始去学校上班了。
“咱们要不要再买一张自行车票,买个自行车,我这来回跑也不方便。”阮念念是比较想再买一辆自行车的。
偏偏江燃要送她上班。
阮念念也是无奈,连着送了一个星期。
“阮知青,你老公盯你盯的也太紧了吧,早上送晚上接的。”办公室有老师语气略带酸意的道:“这大冷天的,你也不知道心疼你老公,一个人挨冻还不行,还要两个人挨冻。”
阮念念脑子一劈叉,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想到了后世流行的一句话,嘴角微微抬起。
笑盈盈的道:“我也很想让他在家歇着,但我男人不依,非要来送来接,折腾的很。”
阮念念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还娇滴滴的。
那老师还没听过什么叫凡尔赛,但这会脸上比吃了个死苍蝇还要难看。
办公室的气氛有点不对,阮念念丝毫不觉得尴尬的改自己给学生出的卷子。
现在农村的教育质量不好,数学对于大部分人都不是个轻松的科目,几种因素加在一起,班里多数都考个不及格。
学校开学,知青点的也都陆续返乡了,阮念念下班回家,坐在江燃的车上,远远的就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在她们家门口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