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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我听陈师姐说,你哭着跑出来,你果真躲在这里,有何事令你如此伤怀,告诉淳风哥哥,不要独自伤心。”
欢欢抬起一双泪眼,歉疚地望着淳风,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小欢急得狠狠踢她一脚,没见过这么纠结磨几的女子,你就告诉淳风,你喜欢的人是别人,看那淳风也不像是死缠烂打的,不过就是结道侣而已,换一个就是,至于婚姻大事,他还没有结婴,总不至于真的让你等他三五百年。
可偏偏欢欢真的就让自己这么纠结着,许是她自幼便生活在这种与世隔绝的真空世界里,遇到这种事,她除了躲起来边哭边嘟哝,真的什么都不会做了。
这姑娘也真是,睡都睡过了,还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小欢除了对她拳打脚踢以外,也是无能为力,话说她的拳打脚踢,对于欢欢来说,不过就是有风吹过而已。
小欢揍她揍得手都累了,看着还在那里僵持着的淳风和欢欢,她只好坐在一旁喘粗气。
气死老纸了,这是什么老掉牙的烂故事啊,老纸呕得快要吐出来了!
小欢发誓,就算欢欢在她面前跳水自尽,她也不会夺舍的,她宁可坐在八角亭里孤独终老,也不想做三角虐|恋的女主角。
如果她还能有机会穿回去,她一定要做两件事,一是云歌挥出,把容珂拍倒在地,让他跪在脚下唱上一千遍《征服》;另一件就是把小贺拎过来,逼着他叫上一千遍姐姐,在姐还没甩了容珂之前,你先不要想别的!
欢欢没有自尽,又过了些天,她竟真的要和淳风举行双修大典了。
小欢不知道五千年前琅琊界的风俗如何,在她所处的那个时代,双修大典并不盛行,道侣不同于夫妻,没有那么隆重,顶多是亲朋好友一起吃顿饭乐呵乐呵,而且也少见终生道侣,大家在一起顶多就是几百年,能维持上千年的很是少见,而夫妻则不同,同凡间一样,结了夫妻便就是一生一世的事。
容大能最令小欢动心之处,也便是他是在求婚,而并非求道侣双修。
欢欢和淳风的双修大典却甚是隆重,这从欢欢的自言自语里就能知晓。
什么法衣阁已将礼服送来了,是那种很喜庆的大红色;什么新房是按她喜欢的风格布置的,到处插满玉海棠......
总之,小欢觉得这姑娘还真是缺根筋,明明每次自言自语完毕又要想念容珂哭上一通,可一转身又像个木偶一样任由别人安排终身大事。
就好像那两条腿不是长在她的身上,手里的剑只会砍瓜切菜一样。
小欢慨叹,或许五千年前的女剑修就是这个样子吧,看来时代还真是进步了,到了小欢来的那个时空,女修的地位明显提升,就拿她们仙璃宗来说吧,上有仙璃娘娘一女当关万夫莫开,中有师姐们仗剑琅琊傲视沧海,下有她璃欢儿降妖伏魔收复大能。
就在小欢怨念重重,欢欢的哭天抹泪中,大典的日子终于到了。
一大早,欢欢便一个人来到八角亭,和每次一样,她凌空写了一个“珂”字,以真气凝固。
对着那个字,如同对着容珂本人,欢欢笑得凄然:“容珂啊,我等了你这么久,你都没有来,今日我便要同淳风哥哥行双修之礼了,他日再见面时,我不会再与你肌肤相亲了,淳风哥哥还是元阳之身,而我元阴已破,我配他不起,他却并未嫌弃于我,你不来,我并不怪你,落花流水,唯愿你能偶尔记起我,今日一过,你我恩情,就此了断。”
说完这番话,她吹出一口气,那凝于空中的字顿时化做一阵轻烟,消逝无踪。
欢欢面容惨淡,祭出手中长剑,跃到水面上,练起剑来。
小欢已许久没有见她舞剑,此时只见剑影飘忽,宛若游龙,竟是比第一次见时高明多了,显然这段日子,别扭是别扭,手中的剑却没有放下。
不知何时,水雾之中舞剑的人影由一个变成两个,淳风不知何时已经来到欢欢身边,与她一起试起招来。
小欢松了口气,看来容珂同学真的就要变成往事如烟了,水面上舞剑的一双璧人看起来天生一对。
忽然,雾气弥漫之中,又出现了第三条身影,那是一条黑色的人影,黑衫黑发,衬得一张脸如冠玉般完美无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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