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们把女儿还给我。”刚才那个卖女儿的混账爹,又有问题了。
陆钧看着这家伙就来气。因为赌,竟然卖女儿。
枉为人父。
“放了他女儿。”此时,陆钧淡淡的一句却充满了威慑力。
打手们马上就放开了女孩。
“爹…”女孩扑进男子的怀中。
“爹对不起你啊!”两人抱头痛哭。
“去做个小买卖吧。”陆钧随手拿起两大锭银子,扔到男子面前。
“如果你敢再去赌,我就砸断你的双手。”
“小姑娘,如果有人为难你,就去王府找我,明白?”
“小姑娘,不住的点头。”
待一切结束后,所有人都离开了赌坊。
“封了。”陆钧看着赌坊的门面,感慨万千。难怪种花家禁止:黄,赌,毒。赌博真的是害人不浅。这个世界,没有毒品。只有黄和赌了。这两样是需要治理一下了。
将所有财物搬回府衙。这可把刘锦泽高兴坏了。
足足有五万 两!五万两白银!有钱就意味着很多问题可以解决了。
这位知府大人,也露出了难得的笑脸。
当得知这些银子是抄没了赌坊的,刘锦泽也不免担心起来。
“王爷,这个王员外似乎和大皇子有些联系。王爷要小心啊!”刘锦泽关心的提醒。
“放心吧,没事的。银子有了,我要回家睡觉了。”陆钧一脸的不在乎。
陆钧才不在乎呢!自己才是庸州王。
坐在府衙内喝着茶,悠哉悠哉的看着衙役们搬银子。
陆钧很是奇怪,为啥这个王员外没来找自己要钱呢?
“王爷!”陆钧正在纳闷的时候,一名中年男子笑着朝自己走来。
只见他身穿了件宝贝蓝裱画绫锦袍,腰间系着暗紫蛛纹带,留着长若流水的发丝,眉下是深不可测的眼睛,身材挺拔,真是彪形大汉。
“草民王彪,不知是何原因,草民的赌坊被抄没了?”
“哦?”陆钧抬眼,看了看这位王员外。
“王员外?你家赌坊的一个茶杯就要五千两?金子做的也不止吧!”
“嗯…”王彪知道陆钧被讹的事情,但他也不知道,一个茶杯五千两。
“这确实过分了。”王彪故作大义。
“的确是鄙人手下的家奴,为非作歹了。只是,抄没的白银,多数还是草民合法经营所得啊!”
“还有,你家赌坊还买卖人口。这不能算合法经营所得吧?”陆钧侃侃而谈。
“你能分的清吗?你有账簿吗?拿来我瞧瞧。只要分的清,本王一定归还。”
“靠,你还想看账簿。”王彪在心中怒骂。只怕照这样继续发展下去,自己的底裤都得被他给扒了。
“嗯…,小本生意,没有账簿啊!”
“那就是分不清了?所以,本王全部没收。你可有意见?”
“没有,没有。”
绝不能,看账簿。
绝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了。
只能丢车保帅,断臂之痛还是忍了吧!
唉!
寒暄几句过后,王彪就离开的府衙。
其实,王彪的心里清楚的很。既然这银子进了府衙,成了库银。就没那么容易要出来。自己去了,多半会吃一鼻子灰,什么也讨不着。
但是,他贼心不死。那毕竟不是一笔小钱钱。五万两白银啊!所以,他还是硬着头皮来了。
结果也如他所预料的一样。
“让所有赌坊的伙计这几天都机灵点。每日收入的所有银子,搬到宅子来。”王员外可不想再被抄了,吩咐这手下的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