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这么说的,事后能少收拾她一点是一点是吧。
景唤真想问一句:“你摸着良心说,你这话是真心的吗?”
良心是什么?女上男下算吧,你只管享受,其他的都交给我,虽然是我要吃你,但这已经算很有良心了是吧。
待到要正式开吃时,浮苏嫌自己腰上的结太麻烦,双手一用力,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撕碎。红衣裳如同朱红花瓣落地,浮苏光着身体一只脚勾起,将落地的衣裳撩得老远,衣裳再次落地时,浮苏已同样扑落在小禅师身上。
小禅师的胸恰被浮苏那对儿不大不小的峰峦磨着,景唤小禅师心中颂经,在他刚才叫浮苏师妹的时候,浮苏已经把他的嘴给封了,他现在只能在心里颂经,但什么样的经也管不住自己的身体有反应呐。再者说,禅宗到他们这一支,压根就不禁男欢女爱,在这上面还真没有对应的经文言咒。
在浮苏扶住他的灸热抵住那温软湿热时,景唤也忘了颂经,第一次在林间太过慌乱,实在记不清了。第二次被宸君掐掉了带子,第三次没成功,有道是事不过三,这一次果然就吃了个结实的,虽然景唤压根不知道这都第四次了。
浮苏长长一声呻吟,脖子扬起,带着青丝向后飞舞,尼妹啊,这感觉太好了,果然还是女上男下才够刺激么。轻轻起身,又重重坐下,胸前的峰峦层层荡开白花花的波浪,浮苏自己都看得脸红,何况已经痴了的小禅师。
大殿里,青纱因风起起落落,月光便因着青纱地起落或明或暗地照在两人交缠的身上。浮苏这时候发现修炼的好处了,体力真是非人类,一旦体力有些许不足,就有剑意挟为气而来将体力补得足足的。身体的起落间,既有满足也有不足,胸前那双峰峦是真的很不满足呐。
让浮苏自己揉,她还真没好意思,下一刻她就对自己脸皮厚和开放的境界有了新认知,因为她俯身抬起了景唤的双手按在自己白花花的肉上。自己都不好意思,居然好意思举起别人的手给揉,浮苏啊,你还要不要脸皮呀。
景唤出神地轻轻捏了两下,又迅速地缩回手,浮苏这时候哪里肯让他的手离开自己的身体,手指轻抬,将景唤的手固定在那儿。他不动没事,反正她是要动的。
渐渐的,景唤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似乎心中有什么在动摇……
浮苏没有注意到景唤的变化,而是自顾自地动着身子,就在她要抵达下一拨高x潮时,后脑勺一凉,景唤的手结金刚印把她劈了个结实。浮苏吃痛一下,正待要说什么,却被景唤一个用力给推开了。浮苏不依不挠地想要再上前,景唤平出一掌,这下却是禅宗有名的金刚掌了。
如果是景唤,浮苏肯定吃得住,可这一掌不但平复了她体内乱涌的剑意,她还因这一掌重重撞在了墙上,嘴角甚至溢出几丝血腥来,满嘴鲜血的铁锈味儿。伸手抹向嘴角,果真见有血丝,浮苏不解地抬头看向光头小禅师,怎么忽然就这么厉害了。
疑惑的当口上,景唤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极冷地道:“莫非当真留你不得。”
这下浮苏明白过来了,眼前已经不再是小禅师:“宸……宸君。”
强推被逮个正着,这回看来八成要糟。
只见天宸扬起手,似乎下一秒一掌劈下来就能了结掉浮苏,浮苏在他强大的威压下,连反抗的念头都起不了,只能闭上眼睛引颈以待。但是她等了片刻,却不见那一掌劈下来,遂睁开眼看向天宸。
天宸却在她的目光中蹲下来,手指一勾从她乾坤镯里拎出件衣裳给她披上,末了才微不可察地一声轻叹道:“你已身负道宗传承,好好修行,莫要堕他威名。”
如果浮苏不是有李道宗的传承在身,天宸这一掌早已经落下,哪里会有丝毫犹豫。但想起李道宗,天宸如何下得去手,这女子身负寂灭剑意,以后还是会和景唤纠缠不休,天宸原就应该一手结果了她,但就为李道宗三个字,他也不能那么做。
道宗在上,谢谢您让我又捡回一要小命。
“不可再有下次。”
这个……我也没法保证,浮苏发现她只要见景唤一回,就肯定要去扑倒人家,太孜孜不倦了。
或许天宸也觉得这不太可能,便又加了一句:“若实在无法,劈倒他,封五识五感。”
流光默默在在一边感慨——不愧是宸君,对自己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