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地冲在最前,又是以头为攻击器具,聂空闪得快躲开了那墨绿色的液体,他却没有闪躲开,在以往的战斗中不是没碰到过这种情况,作为伙伴的盗天都会成为他所倚仗的脊背,但这一次他注定要失望了那一直互为脊背的身影,非但没有将那毒液收回,反而任由这混杂了七十二种毒物之精华孕养出的毒花炼化的毒液,喷溅到他的身上。
“啊!!!”
饶是夺地曾经在无数的战斗中经历过生死之间的痛苦,还是被这他很清楚有多么狠辣的毒液瞬间折磨得痛叫起来,毒液溅到了他的脸上和前胸,几乎是瞬间夺地整个人就成为了墨绿色,再快的反应也快不过这毒液的蔓延,所有生机尽断全凭千劫武圣强大的气在支撑着最重要的几个器官不曾被毒液吞噬,痛快的哀嚎怒吼着:“为什么?”
孰料盗天根本就不曾理会这曾经并肩作战修炼数百年的伙伴,袖口一抖,一道精光从袖内向着灵躯如电飞去,盗天则没有任何废话的探掌分别射出三道倾注全力的气刀,袭向倒在地上的聂空、痛快哀嚎夺地和天闲子那干瘪腐烂被毒液侵蚀身体之要害,真正的战士不会错过任何一个机会彻底将对手击杀,提前享受胜利果实的往往会在黎明前夕功亏一篑。
盗天不会给自己留下这样的遗憾,他必须要确认对手生命的气息是被自己的气刀消灭,否则任何形式下的绝对安全都不是绝对安全。夺地怒吼一声燃烧最后的生机,向着盗天张开双臂抱了过去,他有他的骄傲,可以不问对方为何如此对自己,但不能就这么死了,临死之前,也要给对方来一下重的,这是一个强大武者必须拥有的强悍素质。
盗天也早就预料到了夺地最后的反击,大手一张,一黑色的丝绸方布抖开,紧紧将夺地包裹,能听到夺地最后的不甘,盗天双手一紧,包裹起来的方布内挤压出一道红色的光芒。
“对不起了,为师尊之大计,借你血脉一用。”盗天眼中也不由的闪过一抹本不该有的怜悯,相处多年,纵使开始接触即心怀不轨,此刻也不会很舒服。
聂空嗖的一下蹿起来,本想看好戏的想法是不可能的,经验丰富的战士果真不好糊弄。在他蹿起之时,那干瘪恶心的天闲子也动了,夹着近乎于疯狂奔溃的尖叫声,天闲子双臂抱住了灵躯,仅剩一只没有被毁掉的眼眸内放射出无尽的仇怨光芒,寄生在天闲子身体内的拿到灵魂怎么也没有想到,还有人与自己有着一样的目的,且准备的要比自己充分,那灵魂的强度也要远远超过自己。一直苟延残喘的活着,最后的机会最后的尊严,今日不成功他日与天闲子必然决裂,凭天闲子当下的身体状况也绝难活命,成为过一次飘零的孤魂,那种滋味绝不好受,让他再去寻找机会忍受时间的折磨等待还不一定成功的未来,他绝做不到。
有了这份信念,最后的仇恨就如夺地一样,全部放在了盗天和那道隐藏很深直至盗天控制了局面,机会到了最恰当之际才出现的灵魂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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