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了战术的两个家丁不再一拥而上,而是后退几步和黑脸青年拉开距离,手中木棍只往对方的膝盖,脚踝等脆弱处进攻,坐倒在地的另两个家丁也爬了起来,从地上捡起刚刚撒手扔掉的棍棒想要再次加入战团。
“嘿,别光看那边,这儿还有一位呢!”高个青年及时赶到,站在这两个家丁面前调侃地笑道。
“打!”两个家丁对视一眼挥棍打来,这一次他们接受了刚才的教训,不敢靠得太近,只是用棍子的头部远远地打击对方的四肢。
“呵,打得好。”高个青年的战斗方法和黑脸青年完全不同,也不拔腰间的长剑,而是左躲右闪,时不时地趁着对方招术使空的瞬间窜身上前,对着两个人屁股,后背等肉厚耐揍的地方踢上一脚,打上一拳,神态悠闲,仿佛是在做游戏一般。
“莫西那,你在做什么!还不快点!我哥那边都打完了,你还在那里磨洋工!”站在车上的金发女孩儿见状气得大声叫了起来。
“呵,好的,这就完事。”高个青年偷眼一看,见黑脸青年正站在一旁看着自已,那两个家丁正躺在地上打滚哀嚎,原来是黑脸青年因这两个人拦路,让那个管家跑得没影无法再追,便把满腔的怒气发泄在了他俩身上,这两个家丁虽然采取了正确的战术,奈何双方的实力差距太大,木棍又不是铁棍,没有那么结实,黑脸青年一脚踢断了其中一人的木棍,再跟上一脚踹在了对方的小腿腿侧,立马躺在地上就站不起来了,另一个家丁知道不敌转身想逃,结果转身稍慢,被黑脸青年一把抓住后脖领子,一顿胖揍打得是哭爹喊娘,差点没被过气去。
“快跑!”两个家丁见势不妙,叫了一声就向桥上跑去,方才四个人都拦不住对方两人,现在只剩下自已两个,不跑还等什么?难道挨揍很有意思吗?
“哈,别跑呀,我还没玩够呢?”高个青年看对方要跑,大笑着追了上去,身高腿长,没几步就追到了他们的背后,弯腰一手一只抓住两人的一条腿往后轻轻一拉,啪叽啪叽两声,两个家丁一起来个狗吃屎,狠狠在摔在了桥面上,整张脸和石头的桥身一碰,立刻是鼻骨折断,门牙脱落,口鼻冒血。
“看,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吧。让你们别跑你们非跑,再在知道听话了吧?”高个青年站起身来走到两人面前,轻轻晃着着脑袋满脸痛心地叹道,好象在为两个人的遭遇感到惋惜。
“好小子,有种你们就别跑,等我们管家回来看不扒了你们的皮!”一个家丁一边捂着鼻子一边说着狠话。
“哈哈,看来摔得还不是太重嘛,最少你现在还叫得出声,那就让我再帮你一下吧,也省得吵人清静。”高个青年笑着抬起右腿,狠狠地在这个家丁腹部就是一脚,立刻家丁的豪言壮语变成了阵阵惨叫。
“莫西那,他们已经失去反抗力,不要再打了。”黑脸青年皱了皱眉头,开口制止道。
“呵,小子,算你们运气好,要不是老大心肠太软,今天看是谁把谁的皮扒了。”高个青年闻言收回了右脚。
“大叔,咱们走吧。现在没人收过桥费了。”金发女孩儿向着站在路旁惊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赶车老人叫道。
“啊,啊,你们可闯了大祸了。趁着他们还没回来,你们快走!”被金发女孩儿的叫声喊醒,赶车老人紧张地催促道。
“呵,大叔,您怕什么啊。凭他们这两下子,就算再来二三十个也没什么了不起,您用不着担心。”高个青年笑着安慰着老人。
“就是,大叔,象这种仗势欺人的家伙我们见多了,对这种人就是一个字,‘打’,只要把他们打趴下,看谁还敢说半个不字。”金发女孩儿自信满满地说道。说到底他们也是在德斯特帝国的首都生活过一两年的人,这种普通村镇上的地头蛇怎么会放在他们的眼里。
“唉,不是,你们不知道,自从老拉克莱尔去年过世之后,小拉克莱尔是无法无天,不仅横行乡里,欺行霸市,而且不知道从哪里招集来一伙人当打手,一个个凶神恶煞,谁敢反抗便拳脚相加,轻则鼻青脸肿,重则骨断腿折,躺在床上半年爬不起来。有一次镇长老爷因为看不惯他们在集市上乱收保护费,带人当面和他们辩理,结果第三天晚上就被人把家给砸了,幸好当时有人起夜发现情况不对,一家人都躲进了地窖,否则的话人保得住保不住还不好说呢。”赶车老人叹了口气说道,几个年纪轻轻的外乡人哪儿会知道本地的情况,连当地的镇长都惹不起的人他们怎么惹得了?
“大叔,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就更不能走了。我们是坐您的车来到这里的,如果我们跑了,那他们肯定会把气撒到您的头上。我们惹的事我们来扛,绝不能让您无辜受到牵连。”黑脸青年语气郑重地说道。
“对,老大说的没错,不管那个小拉克莱尔有多厉害,但就冲他的管家敢对艾蜜胡说八道的份上,我们就得好好和他讨个说法。嘿嘿,正愁接不到任务赚不着钱呢,现在正好在他身上打打秋风!”说道最后,高个青年似乎忘记了刚才在众人面前所吹的牛皮,得意地阴笑了起来。
“唉,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你们虽然厉害但也只有三个人,双拳难的四手,好汉也怕人多,你们还是快跑吧,不用管我,怎么说我也是镇上的老人,只要和他们说是路上碰上的你们,以前并不认识,了不起也就是让他们再刮走点钱也就是了。”老人还是在尽力劝说着几人。
“呵,大叔,您就不用劝啦。他们已经过来了。”金发女孩儿笑着指向前方。